接下來安穗估計(jì)是故意的,初箏舉牌,她立即就跟著舉。
初箏一點(diǎn)也不生氣,并十分感謝她。
每個狗東西都這么上道,她的任務(wù)就好完成多了。
安穗本意就是想氣氣初箏,可到最后初箏壕氣的照單全收,絲毫不在乎那點(diǎn)錢。
安穗把自己給氣得不輕。
柳涵珊就這么讓她敗?
柳涵珊賺的錢,不也是爸爸公司里面的嗎?
拍賣會結(jié)束,出去的時候,幾個人正好撞到一塊。
安穗一臉乖巧的站在溫弘毅身邊,挽著他胳膊,當(dāng)一個好女兒。
“柳涵珊,你就這么縱著她?”
溫弘毅先對柳涵珊發(fā)難。
柳涵珊剛想說話,就聽旁邊的女兒不緊不慢的道:“慈善事業(yè),人人有責(zé)?!?
這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應(yīng)該做的。
為慈善添磚添瓦。
每天都在做個好人呢!
溫弘毅:“……”
那是慈善嗎?
那完全就是在燒錢。
就算那錢不是他的,溫弘毅也覺得初箏這么花錢有些過分了。
柳涵珊不覺得有什么:“聽見沒有,女兒有這個心,我這個當(dāng)媽媽的,當(dāng)然得支持。再說,又沒花你的錢,溫總這么著急做什么?!?
溫弘毅:“……”
溫弘毅指著初箏和柳涵珊,許久沒說出一個字來。
柳涵珊微微一笑,和初箏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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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結(jié)束還不能離開,初箏先去把款結(jié)清。
等柳涵珊和人說完話,再過去問,就得知初箏已經(jīng)結(jié)過了。
柳涵珊奇怪初箏哪兒這么多錢。
“存的?!?
初箏兩個字就把柳涵珊給打發(fā)了。
柳涵珊給錢從來不吝嗇,原主自己卡上的錢就不少。
柳涵珊也沒懷疑,只是讓她沒錢就給她打電話。
等離開的時候,柳涵珊要送初箏回去。
初箏表示可以自己回去,再跟柳涵珊女士一塊,她卡上的錢說不定又得蹭蹭的漲。
“箏箏,你真的可以嗎?”
柳涵珊很懷疑。
“我可以?!迸⒆記]什么不可以的!
柳涵珊也不是什么都要管的人,見初箏確定,也沒堅(jiān)持:“那你到家給媽媽打電話哦?!?
初箏比個ok的手勢。
柳涵珊離開后,初箏摸出手機(jī)準(zhǔn)備叫了車。
她走到旁邊等車。
這邊沒什么人,初箏站在路牌下,旁邊的樹下站著個男人,初箏掃他一眼,視線轉(zhuǎn)開后,又緩慢的轉(zhuǎn)回來。
這個男人……
初箏眸子微微瞇一下,從兜里摸出手機(jī),啪啪的打字。
頁面很快就跳轉(zhuǎn),上面出現(xiàn)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初箏拿著手機(jī),和旁邊那人對比下……
這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吧?
而且這人……
初箏也說不清那種感覺。
就是覺得他給自己有些熟悉感,很像……好人卡。
初箏把手機(jī)收起來,王八蛋沒動靜,她也不是很確定,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也許只是她的錯覺呢?
搞錯好人卡那豈不是就尷尬了。
就在初箏把手機(jī)收起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動了,朝著她之前出來的那個方向走過去。
初箏狀似無意的轉(zhuǎn)個方向,往那邊掃去。
朝著這邊過來的人,竟然是安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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