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躺在沙發(fā)上,男人蹲在沙發(fā)邊,手掌在她肚子上來回輕揉。
“感覺怎么樣?”
“還好。”
靳休揉了半個小時:“起來走走?!?
“……”
還要起來走走?我現(xiàn)在不想動?。。?
“快點。”
初箏有點煩躁,但最后還是起身,在客廳來回走動。
靳休站在一邊看著她,他恍惚間覺得有點奇妙。
他對這個小姑娘并不覺得陌生,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和她相處也不會顯得尷尬。
初箏折騰大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靳休起來晚了,初箏都已經(jīng)起來。
“你起這么早?”昨天晚上她那么晚才睡,還起來這么早,她不需要睡覺的嗎?
“嗯?!?
“吃早餐嗎?”
初箏本來靠在沙發(fā)上,聽見這話立即坐正身體,嚴(yán)肅的搖頭:“不吃!”
靳休:“……”
不吃就不吃,反應(yīng)這么大干什么?
“這個是欠條,你收著?!?
靳休將欠條放在初箏面前,昨天她給自己充的那十萬塊話費……
莫名其妙就欠了錢。
當(dāng)然已經(jīng)負債幾個億的靳總對這點毛毛雨并不在乎。
初箏也沒說什么,將欠條直接收起來。
靳休隨便對付下早餐,又上樓去換衣服。
初箏覺得靳休這人,真的一點也不像個破產(chǎn)總裁。
負債那么多,完全不見崩潰,整天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干什么。
靳休一開始的心境沒這么好。
或者說算得上糟糕。
只不過是他發(fā)現(xiàn)還有個人,不怕外界的傳,愿意給他一個住處,愿意在他不知道怎么回去的時候,跑過來接他。
一個人徹底陷入黑暗里,也許需要很長的時間。
可一個在黑暗邊緣的人,也許只需要一個善意的笑容,就能讓他從黑暗里掙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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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休換好衣服下來,瞧見初箏正拿著他的手機擺弄。
靳休手機里該刪的都刪得差不多,沒什么東西,他也沒在意。
等都弄好,這才過來:“我出門了。”
“哦?!?
初箏把手機還給他。
靳休離開后檢查下手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幾個軟件自動更新后的綠點都還在,她沒點開過。
那她在看什么?
靳休是下午用手機付款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對勁,微信好像不是他原來那個……
靳休點到資料那里看,雖然頭像一樣,但微信號不一樣。
靳休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手機頂部是顯示是兩個信號,手機里多了一張卡?
不僅手機多了一張卡,微信上還綁了一張銀行卡。
尾數(shù)不是他熟悉的……
就她動過自己手機,很明顯這是她干的。
靳休退出微信,翻到通訊錄。
通訊錄就存了一個號碼。
備注是小朋友。
靳休手指點在上面,好半晌沒按下去。
“靳先生,到您了。”有人過來叫他。
“嗯?!?
靳休把手機一收,跟著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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