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驕薇自己中了自己的毒針,好在不致命,解毒后就沒事了。
但是初箏得罪她,許驕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許驕薇準(zhǔn)備把她是季家幸存者的身份捅出去的時候,突然接到消息,宮里帶人將初府圍了起來。
來的是宮中的禁軍,將府邸圍住,一只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這群人來得突然,初箏完全沒準(zhǔn)備。
“小姐,他們來抓你的?”
錦枝大概了解了下初箏的身世,覺得自己之前沒跑太虧了,現(xiàn)在說不定要跟著一起被抓。
“抓我?”
初箏意味不明的重復(fù)一遍這兩個字,然后漠然的往外面走。
錦枝跟上她。
初箏扭頭:“你別跟著。”一會兒真的干起來,礙手礙腳的。
錦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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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門外的人只是圍著,還沒敲門的意思。
初箏主動出去,外面的人紛紛投來注目禮。
“你們干什么?”初箏盯著他們。
沒人說話。
就在此時,隊(duì)伍讓開一條路,穿著盔甲的男人走進(jìn)來。
男人五官俊朗嚴(yán)肅,身上的盔甲讓男人看上去高大挺拔,如山如竹。
男人上前,打量初箏兩眼:“初姑娘,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憑什么?”初箏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對方。
你讓我跟你走,我就跟你走?你又不是好人卡!
男人說:“初姑娘心底清楚,又何必挑明,令大家難堪?!?
初箏哦了一聲:“你們是來抓我的?”
男人:“是的,初姑娘,請吧。”
初箏:“我不走呢?”
男人:“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初箏視線掃過他后面的人,在心底快速的規(guī)劃,如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搞定這群人。
初箏的計(jì)劃沒來得及實(shí)施,遠(yuǎn)處浩浩蕩蕩的隊(duì)伍往這邊來了。
初箏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殷慎坐在肩輿上。
男人衣裳依然華貴,身體向一邊傾斜,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一只手撐著額角,姿勢隨意。
“千歲大人到——”
眾人一驚,紛紛回身行禮。
殷慎被人扶下來,旁邊的人立即拿披風(fēng)給他披上,殷慎攏著披風(fēng)走過來。
“千歲大人……”剛才和初箏說話的男人低著頭:“您怎么來了?”
“此事不小,陛下讓我親自來。”殷慎踩著臺階往上走。
“可是……”
殷慎步子一頓,側(cè)身回望:“可是什么?”
男人對上殷慎的視線,面色一僵。
“沒……”
殷慎收回視線,繼續(xù)往臺階上走。
殷慎走到初箏面前,他背對著那些人,壓低聲音:“別怕,先跟我回去?!?
初箏看他一眼:“跟你回去?”
“嗯,不會讓你受委屈?!币笊髡Z氣里似帶著安撫。
初箏:“……”
我自己也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我可以的!
“你現(xiàn)在和他們對上沒有好處,這件事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殷慎繼續(xù)說:“就算你今天離開,他們會全城通緝你,你難道想一直這么躲躲藏藏?”
殷慎從披風(fēng)下探出一只手,握住初箏的手:“先跟我走,好嗎?”
初箏:“……”
初箏目光在殷慎的手背上停留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好人卡這么求我,那就勉強(qiáng)答應(yīng)吧。
……好人卡哪里求你了!
他還主動拉我手手了。
好人卡難得這么主動,我怎么能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