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慎牽著初箏進(jìn)了府門。
砰——
府門猛地關(guān)上,初箏下意識的回身去看,殷慎按著她肩膀,眸子認(rèn)真的看著她:“小初,以后我們就住這里怎么樣?”
“我的府邸就在前面。”
殷慎帶著她往里面走,聲音輕輕的:“那不一樣,這里是我們兩個人的,屬于我和你。”
初箏胳膊上起來一層雞皮疙瘩。
“你想換個地方關(guān)我?”
殷慎笑了下:“小初,你不用那么聰明的?!?
初箏面無表情:“那怎么辦,我就是這么聰明。”
殷慎并不生氣,反而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他緩慢抬手,將她耳邊的一縷發(fā)別在耳后:“小初,睡一覺吧?!?
初箏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一過來,初箏就感覺到腦袋昏沉,困意襲來。
狗東西?。?
你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是不是!
初箏狠掐自己一把,保持清醒,并迅速動手,將殷慎給搞暈。
殷慎大概沒想到,初箏這個時候還有力氣,被敲得毫無防備。
初箏接住殷慎倒下去的身體,她身體也有些發(fā)軟,抱著殷慎跌坐在地上。
她撐著地面緩了緩,等那股藥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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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的自信從來不是盲目,說不翻車就不翻車——但是她會翻墻。
錦枝已經(jīng)好久沒見自家雇主,結(jié)果現(xiàn)在看見自家雇主翻墻進(jìn)來就算了,還扛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小姐?!卞\枝跑過去:“你怎么不走門?”
這人……
怎么瞧著有點(diǎn)眼熟。
最后錦枝確定這人不是眼熟,這人就是殷慎。
她怎么把這人擄回來了?
錦枝突然想起一件事,表情都變得驚悚起來,不會……不會吧?
初箏:“……”
我走正門不被殷慎的人看見,我擄走了他們大人啊!
我還怎么金屋藏嬌!
初箏鎮(zhèn)定的問:“我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沒有?”
錦枝咽了咽口水:“準(zhǔn)備好了?!?
初箏將殷慎弄進(jìn)房間,錦枝跟在她后邊,看得心驚膽戰(zhàn),果然是這樣……
她膽子也太大了!
她現(xiàn)在跑路還來不來得及?。。?
“把四周都鎖好。”
錦枝咽了咽口水,去檢查四周的鐵欄桿。
整個房間,都有鐵欄桿,像一個牢籠,一個華麗精致的牢籠。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男人,多久是這個牢籠里面的金絲雀。
錦枝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她要嚇?biāo)懒恕?
“您真打算關(guān)著他……呀?”這可是大奸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初箏從里面出來,親自鎖住門,用行動告訴錦枝答案。
錦枝:“……”
瘋了!
初箏倒沒真的打算關(guān)著殷慎,只不過是嚇唬他一下,只要他聽話,很快就會放他出來。
就算初箏嚷著要打斷好人卡的腿,但她還是舍不得動她好人卡一根汗毛。
要是哪里受點(diǎn)傷,最后照顧他的還不是自己。
給自己找麻煩的事,初箏覺得不劃算,不能做。
我是一個好人。
今天也在努力做一個好人。
初箏給自己洗洗腦,離開房間。
殷慎帶來的那些人,她還得想辦法掃尾,不然鬧起來又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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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月光在地面鋪上一層銀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