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余光睨著他。
就在他快要靠近初箏的時候,天空忽地陰沉下來,狂風(fēng)大作。
四周的林子嘩啦啦作響。
“怎么回事?”
眾人警惕地看向四周。
狂風(fēng)卷著落葉,飛上天空,烏云壓在頭頂,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感覺到了妖氣?!本摭埿÷曊f,“姑奶奶,我覺得不太對,咱們先跑吧。”
初箏冷靜的環(huán)顧四周。
除了這些異象,并沒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東西。
“師兄!”
遠(yuǎn)處一聲驚吼。
初箏扭頭看去,正好看見一名弟子被卷上高空,砸下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團(tuán)血霧。
初箏:“!??!”
什么玩意這么厲害!
初箏內(nèi)心慌的一批。
“啊——”
慘叫聲再次響起,第二個弟子在虛空化作血霧飄下來,灑了眾人滿身。
初箏抬手用銀線做了一個防御罩,血霧被屏蔽在外面。
那群弟子圍成一圈,把秋綺護(hù)在里面。
“是人是鬼,你出來!!”
“有本事別躲著!!”
“光明正大的打!!”
這句話剛落,初箏就見他們驚恐地看著她這邊。
初箏眸子微微一瞇,扭頭看向身后。
一個裹著黑袍,連頭發(fā)絲都沒露的人憑空出現(xiàn)在她身后,黑袍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但卻沒露出里面半點(diǎn)痕跡。
這人……
那人輕緩落地,當(dāng)他腳踩到地面的瞬間,四周的風(fēng)停了,連頭頂?shù)臑踉贫忌⒘恕?
被黑袍籠罩的腦袋,微微朝初箏那邊偏了一下,似乎在看她。
初箏立即做個請的手勢,往后退了一步,交出舞臺,“我跟他們不熟,你隨意?!?
黑袍人:“……”
宗門弟子:“……”
“光明正大?”黑袍人聲音格外好聽,像山間的清泉,撞擊山石,“就憑你們?”
“你……你是什么人?!”
黑袍人顯然并不想給一群不知道是誰的人說自己的是誰,他微微抬手,黑袍下伸出一只白得有些過頭的手,那種白……像是病態(tài)的白。
他手指點(diǎn)向他們中間,“把那個小偷交出來。”
“什……什么小偷?”
誰偷他東西了?
這人哪里冒出來的???
黑袍人顯然不想廢話,身體往前一掠,狂風(fēng)再起,烏云匯聚在頭頂。
宗門弟子根本不是黑袍人的對手,一團(tuán)接一團(tuán)的血霧在空氣里炸開。
眼看黑袍人就要靠近秋綺,他忽然往后一退,抬頭往空中看了一眼,轉(zhuǎn)身掠回初箏那邊,按住她胳膊。
“想要救她,就拿我的東西來換!”
初箏眼前被黑霧籠罩,所有聲音在那瞬間消失。
但也不過瞬間,待她眼前重新出現(xiàn)光,發(fā)現(xiàn)她站在一個山洞里。
黑袍人把她按在椅子上,抬手揮了下,繩子自動綁上。
“看你如此識時務(wù),你放心,等他們把我的東西還來,我就放了你?!?
“我說了,我跟他們不熟。”初箏很平靜的接受自己此時的待遇。
這也就是我卡,換成別的東西,早就死得不能再死。
“你當(dāng)我眼瞎?”黑袍人冷哼,“你分明和他們是一伙的!”
初箏:“我不是……”
“你少廢話?!焙谂廴瞬辉负退嗾f,“老實(shí)待著?!?
初箏:“……”
我真不是。
山洞里面還有空間,黑袍人說完就往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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