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的,可迎春已經(jīng)瞎了,還能怎么罰?
老太太瞥了半死不活的姜氏母女一眼,給出了最后的決斷,“將迎春送去鄉(xiāng)下親戚那,永世不得回京,至于姜淑,收回她協(xié)理管家之權(quán),待在房中禁足半年,不得踏出房門!”
“不,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怎么能被送去鄉(xiāng)下!”
“我要母親,我不走,祖母,孫女知錯了,您別這么對我,求您了。”
姜氏母女哭成一團(tuán),可任憑她們再怎么哭,也改變不了結(jié)局。
……
回府馬車內(nèi)——
秦王的呼吸聲愈發(fā)淺薄,柳凝歌緊張的握住了他的手,“王爺,你再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能到了?!?
“嗯。”秦禹寒的額頭滲出了一層冷汗,眼前變的天旋地轉(zhuǎn)。
從前在戰(zhàn)場上,這樣的傷算是家常便飯,根本不值得特殊處理,可現(xiàn)在,只是被刺了一刀就快要了他半條命。
這具身子真是太沒用了。
他用盡全力,支撐了盞茶時間,最后還是失去了意識。
柳凝歌看著男人即將倒下的身軀,趕緊上前擁住了他。
這是明顯的失血過多癥狀,且體溫也在迅速下降。
再不快點(diǎn)救治,恐怕沒多久就要咽氣了。
她凝了凝神,心中默念,手掌里很快多出了一堆藥品和簡單的醫(yī)療器械。
這個時代的止血藥是很珍貴的東西,可跟現(xiàn)代的比起來,效果還是差了很多。
柳凝歌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秦禹寒手臂上的布條。
翻滾的皮肉泛著灰白色,她先將傷口周圍消毒,然后拿出針線開始縫制。
這里沒有無菌環(huán)境的條件,但傷口縫起來總比敞著好。
精神高度集中的忙了小半個時辰后,柳凝歌將不需要的東西收回實驗室,手指探了探男人的鼻息,發(fā)現(xiàn)已微弱的快要察覺不到。
“該死!”
她暗罵一聲,將秦禹寒平躺下,隨后跨坐在他身上,開始了心臟按壓。
每按一下,男人的眉頭都會緊鎖幾分,馬車也跟著柳凝歌的動作開始劇烈搖晃。
路邊兩側(cè)行人都認(rèn)得這是秦王府的馬車,只是好奇行駛的好好的,怎么會弄出這么大的陣仗?
“那馬車怎么了?該不會輪子出問題了吧?”
“看著不像啊?!?
眾人正疑惑,車簾忽的被吹拂開,即便只是片刻,仍然有不少人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秦王躺在車內(nèi),秦王妃卷起裙擺,正跨坐在他腰間……
此等畫面,堪稱活色生香,令人浮想聯(lián)翩!
“我的天,我該不會是眼花了吧?秦王和秦王妃難不成是在做那種事?!”
“可不是嘛,咱們都看的明明白白的,這二位真是感情深厚,青天白日的就上演活春。宮?!?
“唉,小庶女就是會伺候人,秦王艷福不淺?。 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