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歌但笑不語。
告狀這種事她懶得做,折影稟報的時候,肯定仔仔細(xì)細(xì)說了一遍。
秦禹寒寡薄的唇緊抿,神情染上了一抹戾氣。
孟瀟瀟曾與他一同在母妃膝下長大,年幼時還算聽話懂事,如今短短幾載,居然變成一個攻于心計,手段惡毒之人,這一時間很難令人接受。
“今后本王會讓人盯著她,不讓她再對你做出任何不利之舉?!?
“王爺專心忙自己的事就行了,這點小麻煩,我還應(yīng)付的過來。”
秦禹寒將柳凝歌擁入懷中,歉意道:“讓你受委屈了?!?
“沒什么委屈的,王爺派了祁管事這樣的高手保護(hù)我,莫說沈公子,就算一群刺客也未必能傷我性命。”
“嗯,祁風(fēng)武功卓越,是江湖里赫赫有名的‘血修羅’,有他在你身邊貼身保護(hù),本王很安心。”
“你為我做了這么多,為何都瞞著?”
“這是本王身為夫君該做的,何須說出來向你邀功。”他不善辭,也不懂得該如何哄女人開心,既然不會說,那就只能付諸實際行動。
柳凝歌鼻翼微酸,回?fù)碜×饲赜砗?
真是個傻子!
翌日——
京都城里忽然傳出了流,說是有人瞧見孟小姐在生辰宴偷偷私會沈公子,兩人摟摟抱抱,親熱無比。
這消息猶如平地驚雷,炸的許多夫人貴女們外焦里嫩。
“孟小姐不是喜歡秦王么?怎么又和沈公子糾纏不清了?”
“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捏造出來的假消息,當(dāng)不得真?!?
“怎么當(dāng)不得真?沈公子昨夜與一群好友飲酒,喝醉后說了許多話,坦與孟小姐是那種關(guān)系,為了證明所是真,還拿出了一只青綠色的珍珠耳墜。”
“我記得孟小姐生辰宴上佩戴的就是珍珠耳墜,看來這事板上釘釘了!”
“哼,什么高雅尊貴的孟小姐,分明就是個下賤的蕩婦,背地里做出這種事,真夠不要臉的。”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
議論聲越來越多,擴(kuò)散速度也越來越廣,很快孟瀟瀟便得知了此事。
她氣得兩眼噴火,將房間里瓷器砸的粉碎,恨不得將沈云賢的頭擰下來扔去喂狗。
腌臜低賤的東西!
敢如此敗壞她的名聲,簡直找死!
可事情已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就算再怎么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
這絕對是柳凝歌串通沈云賢做的,那個該死的賤人!
不管孟瀟瀟如何氣惱,此刻也只能強(qiáng)行咽下這口氣,等到風(fēng)波過去后再想法子挽回名譽。
接連五日,孟小姐如同霜打過的茄子,蔫蔫躲在院子里,連房門都沒踏出過。
趙嬤嬤原本不想管,可念著過往的舊情,還是心軟的做了些糕點準(zhǔn)備去探望。可惜還未來得及去,就被柳凝歌喚進(jìn)了小廚房。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