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來當奴婢伺候人的???”旁邊站著的夫人不屑道。
“嗤,我就說嘛,昌平侯怎可能把正妻和妾室一起帶入宮中,原來王妃說的沒錯,這所謂的寵妾只不過是個端茶倒水的賤婢而已?!?
各種嘲諷的聲音在宮殿里響起,孟瀟瀟走到鄭氏面前,袒護道:“表嫂,不管鄭小娘如何,這都是侯府的家事,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她丟盡顏面,是不是不太好?”
“你以為我愿意與她計較?”柳凝歌笑意不減,從袖中取出一盒只剩下了丁點的遮瑕膏盒子丟到了地上。
孟瀟瀟不解,“表嫂,你這是何意?”
“這遮瑕膏是,我前些日子送給林夫人的,方才打開一看,里面被添了些好‘東西’。”
跪在地上的鄭氏眼里劃過了一抹慌亂。
孟瀟瀟追問道:“什么好東西?”
“一種色素,也可以被理解為毒?!?
“毒?”
“沒錯,滿京都誰不知道林夫人如今每天都要使用這盒遮瑕,只要將這種毒摻進去,就能逐漸滲透到皮膚里,到時候疤痕會變成黑色?!?
這條疤痕本就猙獰丑陋,再變成黑色,那還能看么?等到了最后連遮瑕都會難以遮蓋。
這事元蘭本來還沒有太在意,方才柳凝歌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臉才察覺出來,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若再耽擱一兩個月,到時候就遲了。
“表嫂,你怎么知道這一定是鄭小娘做的?”
“表妹似乎格外的護著她,莫非你們兩人之間有什么特別的交情?”
“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表嫂就算要問罪也該給出證據(jù)。”
柳凝歌冷笑,“不如你掰開她的手掌,聞聞指縫里是否有一股清幽的茉莉香氣?”
孟瀟瀟自是不會屈尊去做這種事的,倒是一位與元蘭交好的女子,抓住了鄭氏的手嗅了嗅。
“果真有香氣,王妃,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盒遮瑕,原本是要送給公主的,她喜歡茉莉的味道,我就特地調(diào)制出了一種香味久久不散的香料添加了進去,但凡是觸碰過的人都會留下香味,至少一個月左右才會消散?!?
眾人恍然大悟,隆安公主怒不可遏的踹了地上跪著的鄭氏一腳,“賤人,你敢戕害主母!”
“我沒有,這一定有什么誤會?!?
“還敢嘴硬,怪不得那日你纏著侯爺,說想要看看我那盒遮瑕,原來是為了往里面下毒,鄭氏,我已經(jīng)對你百般容忍,你為何還要害我!”元蘭悲憤交加,忍無可忍的質(zhì)問著。
鄭氏百口莫辯,方才為她說話的孟瀟瀟嫌惡的撇了撇嘴。
蠢貨!就這點腦子還能得到昌平侯的寵愛?這足以證明元蘭有多廢物。
此刻這么多人在,她須得說點什么才能挽尊,“林夫人,方才是我識人不清,差點被這奸人騙了去,聽說你嫁給侯爺久久未能有孕,不如我稍后為你把個脈,盡早助你延綿子嗣,可好?”
“孟小姐真是菩薩心腸,林夫人,還不趕緊答應(yīng)?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