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說的正興起,秦禹寒涼颼颼的聲音響了起來,“看來沈將軍的舌頭不想要了?!?
“凝歌,是你讓我講的,你可不能讓秦王割了我的舌頭!”沈策躲到了柳凝歌身后。
“沈將軍放心,有我在,你的舌頭會安然無恙,繼續(xù)說吧,我對王爺?shù)倪^往舊事很感興趣?!?
有柳凝歌袒護,沈策說的更加眉飛色舞,“王爺去了卿月樓,被花魁姑娘一眼相中,那女子真真是個尤物,據(jù)說眼睛比大漠里的星辰還要璀璨明亮?!?
“然后呢?”
“花魁親自給王爺奉上了一杯酒,那酒是西域獨有的葡萄佳釀,中原有句詩詞,叫做葡萄美酒夜光杯,王爺接過酒盞,喝了個干干凈凈?!?
柳凝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秦禹寒,對方面無表情,仿佛沈策口中的主角并不是他。
“那酒喝著香甜,但后勁很足,秦王一時三刻就醉的頭暈目眩,花魁見此良機,將其帶去了房中,打算行云雨之事?!?
“嘖,還真是香艷的很。”沒想到冷若冰霜的秦王,還有這樣一段風流韻事。
秦禹寒知曉再任由沈策說下去,后院里就該著火了,“沈將軍,你最好挑揀重要的說,否則本王便將你的頭擰下來,送去卿月樓?!?
“哼,凝歌,你可知秦王美人在懷,做了一件怎樣的惡事?”
“嗯?”
“那花魁擅音律,偏偏不懂琴,秦王殿下以教導為名,硬是板著臉,教了花魁一夜,第二天那可憐的女子十根手指上全是血泡,哭的眼睛都腫了?!?
柳凝歌沒忍住,笑了一聲,秦禹寒被揭了短,臉色堪比墨汁。
“后來這件事就成了卿月樓里的一段傳奇。花魁自那夜后再也不接待中原人,大概是被王爺嚇到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沈將軍說的紅光滿面,秦禹寒再也聽不下去了,喚來暗衛(wèi),直接將這個礙眼的男人丟出了王府。
沈策一走,內(nèi)室只剩下了彼此兩人。
柳凝歌又品了一口美酒,感嘆道:“之前王爺在郡主府里與人比琴,我還以為是為了討我歡心,原來是有這份獨特的愛好。”
“凝歌錯了?!?
“嗯?”
“那日,我確實是為了討你歡心?!鼻赜砗焓謱⑺度霊阎?,“聽沈策說了這么久,難道你就不吃醋?”
“前塵往事,有什么可吃醋的,那時候我們不是還沒認識么?”
秦禹寒對這個回答非常不滿,卻又無法反駁,“沒心肝的小狐貍?!?
“誰說的,你不就是我的心肝兒么?”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此刻月色正好,抱在一起耳鬢廝磨一番,身體都燥熱了起來。
秦禹寒寬大的手掌按住了柳凝歌腦后,低頭吻了下去。
不同于從前溫存的纏綿細吻,這一次,像是狂風驟雨一般,充滿了掠奪與霸占的意味。
柳凝歌很享受的仰起了頭,手臂纏住男人脖頸,舌尖交融,酒香味讓人恨不得醉死其中。
“凝歌,我們?nèi)ラ缴?,可好??
秦禹寒磁性沙啞的嗓音,在此刻就是最好的催化劑,柳凝歌勾唇一笑,將臉埋進了他的懷中,“我也很想跟王爺去榻上纏綿一番,只可惜……”
“嗯?”
“我來了葵水?!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