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別自欺欺人了,秦竹何曾把你當(dāng)做過側(cè)妃看待。”柳凝歌上前一步,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留在這里,和孟瀟瀟一起被關(guān)在壇子里,這才是你的歸宿?!?
“不,不!”
“知夏,還不快把雕刻好的兔子送給側(cè)妃,那可是用孟瀟瀟的骨頭做的,寶貝的很。”
“骨頭?!”柳若霜簡直要被嚇瘋了,牙齒打顫,不顧一切的往院子外跑去。
冬梅見主子跑了,哪還敢逗留,趕緊跟了上去。
院子里終于恢復(fù)了寂靜,柳凝歌嫌惡的瞥了眼黑壇子,“祁風(fēng)。”
守在暗處的祁風(fēng)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王妃。”
“太礙眼了,尋個地方埋了吧?!?
“是?!?
黑壇里的人不停搖晃著身體,整個壇子‘哐啷’作響。
知夏嚇得躲在了柳凝歌身后,不敢去看。
祁風(fēng)把人帶了下去,那股惡臭味漸漸消散,空氣都變的清甜了許多。
經(jīng)這一嚇,柳若霜至少能安分幾個月,柳凝歌撣了撣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身往院子走去。
暮色沉沉,秦禹寒下朝回了府邸。
他特意帶回了一份燒魚,是請宮里廚子做的,柳凝歌曾夸贊過口味還不錯。
“快過來用膳吧,一會兒該涼了?!?
“嗯?!绷枳叩阶肋呑?,并沒有什么胃口。
秦禹寒夾起一塊魚肉,剔除刺后,放進(jìn)了她碗里,“這魚是晌午從湖里釣上來的,很新鮮?!?
柳凝歌正要吃,卻嗅到了一股不該存在的香氣。
那是……女子脂粉的香味?
她抬起眼眸,深深看了男人一眼,“你下朝后去了何處?”
“下朝便直接回府了,沒有去別處?!?
是么,那這味道又是從何而來?
柳凝歌從未想過兩人之間會存在背叛,可這香氣卻刺得她心臟一陣不適。
“怎么了?”
“沒事?!彼皖^吃魚,試圖忽略這股脂粉香。
“凝歌,我有件事要與你說?!?
“何事?”
秦禹寒放下筷子,“你可曾聽祁風(fēng)與折影提起過暗剎?”
“聽過,那是你一手創(chuàng)建的勢力?!?
“不錯,暗剎是暗殺組織,刺客遍布大梁,他們負(fù)責(zé)的不單單是刺殺任務(wù),還包括收集各地的情報。”
“為何突然說這個?”
男人慎重的將一枚玉佩放在了柳凝歌面前,“你持著這枚玉佩,可以調(diào)遣暗剎內(nèi)所有人,見它如見我?!?
暗剎可謂是秦禹寒的底牌,也是他苦心多年建立的心血。
“這是你的勢力,為何要給我?”
“因為你是我的妻?!鼻赜砗溃拔艺f了,不會再對你有任何隱瞞,今后門內(nèi)任務(wù),祁風(fēng)都會向你稟報,你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秘密。”
柳凝歌垂眸看著那塊玉佩,莫名感覺有些好笑。
這是在哄她高興么?
“王爺,我不需要這個?!闭f著,她將玉佩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