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點頭,“當然是真的?!?
只不過還漏了一句話,一旦成了親,她就不能再和其他男子走的太親近,尤其是那個叫君予的。
“那我再考慮考慮吧,等有了答案再告訴你。”
“好?!?
兩人轉道回了太子府,白珂稟報了慎王府里的所見所聞,順便發(fā)表了看法。
“奴婢覺得照這個趨勢下去,秦竹和柳若霜會像被圈養(yǎng)起來的牲畜,每天混吃等死,主子,要不干脆斷了他們的食物吧?!?
“被圈養(yǎng)時一種很磨人的事,一天兩天就罷了,長年累月下來,不傻也得瘋?!绷羲米類憾镜氖侄螝⒑α擞H姐姐柳柔秋,又想故技重施,害死知夏,這一筆筆血債,就該用整個下半生去償還,輕易死了反而是種解脫。
“要是這兩個人里瘋了一個,一定很有趣。”白珂道。
“嗯,你且去歇息吧,我有些乏,想睡會兒?!?
“是?!?
譴退白珂后,柳凝歌給自己診了個脈,確定胎象穩(wěn)固才安然睡去。
她得好好休息,保證腹中孩子不出任何問題,等秦禹寒凱旋,得知這個新生命的到來一定會很高興。
……
北疆——
這里終年沒有變化,永遠是寒風凜冽,大雪紛飛的景象。
曾經(jīng)的帥帳內(nèi)坐著的是賈牧山,這里無數(shù)將士是他一手栽培起來的后輩,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秦禹寒,也是大梁如今的天子。
帥帳內(nèi),年輕的將軍們圍坐在桌前,商議著接下來的仗究竟該怎么打,新帝則背對著眾人,站在窗邊望著遠處被白雪覆蓋的山坡出神。
那里埋葬著許許多多犧牲在戰(zhàn)場上的英靈,如果賈老將軍魂魄識途,此刻應該也已在這里沉睡著。
“皇上,窗邊寒氣重,當心受寒。”沈策道。
“無礙,對于和蠻人的這一仗,沈?qū)④娪泻蜗敕???
“憑咱們手里的兵力,就算和蠻人硬碰硬也不會落下風,依我之見,直接率一隊人馬沖進大漠去,將這群蠻子全部剿殺干凈。”
池耶律道:“此法不妥,蠻人無論體力還是身形都占據(jù)著絕對的優(yōu)勢,說白了一個能頂北疆將士三個,除非咱們的兵力能徹底碾壓住他們,否則硬碰硬絕對不是個好選擇?!?
另一位將軍附和道:“耶律首領此不錯,末將也是這么想的,這一戰(zhàn)要贏,只能另辟蹊徑?!?
沈策:“另辟蹊徑,說的容易,在坐都各位都打過不少仗,難不成這次和蠻人對戰(zhàn)還能打出花來么?”
“這……”
秦禹寒:“池耶律,你對蠻人的營地位置熟悉么?”
“只能勉強猜出個七七八八,這些蠻子相當狡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更換駐扎營地,想要摸準確切的位置很困難?!?
“能猜中七八分也可以了,入夜后你隨朕出去一趟,沈策也同行?!?
將軍們道:“皇上,您可千萬不能涉險??!”
“諸位放心,朕知曉分寸?!?
家中還有人等候,他怎能以身犯險,今晚不過是去碰碰運氣,一旦成功了,那么這場仗就已經(jīng)贏了大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