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吾這句說的不錯,可我們現(xiàn)在哪還有多余的軍械送人?!大人已經(jīng)準備讓段芝貴招募250營待用,洋人那邊答應的借款還沒到手,我們手頭那里還有錢?”
王揖唐嘿嘿一笑:“我們沒有可洋人有???漢川鐵路被楊秋搞成si造,三省上下一片支持聲,咱們已經(jīng)動不得。粵漢線牽扯太大還有英國人看著,但不是有滇蜀騰越鐵路公司嗎?¨.不妨派人暗示一下湯覺頓,干脆把這個公司賣給日本人算了,弄個兩三百萬還是可以辦到的?!?
楊士琦聽他說到最后又是日本人,心里不滿道:“慎吾還是多多用心政務吧,眼瞅清室馬上要退位了,還是盡早準備好大人接任大總統(tǒng)的事情,可別再讓南面鉆了空子。”說完后他也走了,反倒把來匯報的王揖唐撇在了房內(nèi),對著背影狠狠啐一口:“什么東西,日本人咋了?日本人有錢,弄得自己多清高似的!等楊秋當了西南王,你就哭吧!”
北隼無奈管不了西南時,貴陽爭奪戰(zhàn)也進入了最關(guān)鍵階段。
清晨的貴陽城景色門g門g,到處都是激烈戰(zhàn)斗的痕跡,炮彈引燃了木質(zhì)房屋,焦黑的木頭和灰燼到處都是,一夜亂戰(zhàn)讓人性徹底泯滅,尤其是殺紅了眼的滇軍入城后更是殺燒搶掠肆意破壞。大街上躺滿了尸體,除了士兵外還有不少普通人,男男女女很多都赤l(xiāng)uo了身子,一看就是遭凌辱而死。
城東被炸開的豁口處,幾具國防軍戰(zhàn)士的尸體就這么躺著,血跡順著石塊染紅了身下的瓦礫,他們四周還有不少滇軍尸體。一道以石塊和民房為掩護的臨時陣地成為了教導營最后的防線,一夜鏖戰(zhàn)讓教導營減員近三分之一,配合的黔軍僅剩不到四百人,大部分都在昨夜趁亂偷偷逃走。馬克沁重機槍從縫隙中伸出槍管,機槍和大家正在檢查子彈,出來時攜帶本來就不多,一晚上消耗已經(jīng)快見底了。
“媽了個巴子,趁早投降!”
“對面的兄弟,你們逃不掉了,繳械老子就不殺你們!”
數(shù)百米外對峙的滇軍躲在掩體大呼小叫,看似得意不凡實際是被機槍打怕了,尤其是國防軍那挺馬克沁,根本就是無解的難題。
“來了!”
邱文彬?qū)龅糜舶畎畹酿z頭塞進嘴巴后,指了指遠處。順著他的手指隱約見到霧氣里幾十號滇軍拖來了兩門57毫米過山炮,見到大炮鐵生就生氣,因為這種大炮還是漢陽廠造的呢!
“炮擊,小心。”叫喊聲剛剛響起,遠處就閃起了兩團火焰。轟隆隆的爆炸聲響作一片,炮彈就開始不停落下,火光四濺、硝煙彌漫,四下橫飛的彈片就在人群間肆虐,像割麥子的鐮刀擦著士兵的頭頂掠過,運氣不好的更是被直接擊中高高拋飛出去。
由于距離太遠,機槍打過去只是浪費子彈,讓教導營將士受夠了沒大炮的苦,只能死死握住槍等滇軍沖上來,可這回對手也學乖了,遲遲不上來任由大炮單干,眼看后面城外又來了幾門,邱文彬有些急了,立刻帶人沿城墻繞過去,準備干掉正面這兩門炮。跑了幾百米爬上一棟平房后,機槍手立刻將彈匣壓入槍膛。
嚯嚯響起的機槍聲將四周的滇軍嚇了一跳,立刻組織和警衛(wèi)班對射,炮兵更是飛快藏到了民宅里,讓失去了射角機槍手把全部火氣都發(fā)泄到了步兵身上。眼看圍過來的滇軍越來越,邱文彬剛要下令撤回去,就看到滇軍內(nèi)突然一陣躁動,然后開始沒了命似的往西南面跑。
“班長快看!”
戰(zhàn)士激動地叫喊中,一面艷燦燦的飛虎旗出現(xiàn)在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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