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峰咔了一口痰,罵了一句,“你媽那個坡!偷柴禾的賊,不得好死!”
而鄭寡婦早就偷柴扛回自已家里的路上了。
陸尋峰罵了后,也不甘心,就去村里四處看人家的柴禾,想找回來。
鄭寡婦看到陸尋峰追了過來,她嚇得坐在那捆柴上。
“鄭春曉,你這柴從哪里來的?”
孫六蓮在鄭寡婦的身后一問,嚇得鄭春曉從柴上站了起來,就一溜煙的跑了,并且一邊跑一邊說:“我沒拿柴,我也沒有偷柴!”
孫六蓮一臉的懵的呆了下說:“這人傻了?柴都不要?”
孫六蓮剛剛準備去拿柴,但是!
“這柴呢?”
陸尋峰的身上拎了一捆的柴一臉的瞪著孫六蓮:“孫嬸,你好歹是村里的老一輩了,這偷柴的習慣偷我家去了?你下次可不許再偷了,不然我上你家去拿三倍的柴回來!”
孫六蓮?
“我沒偷柴!”
“哼!柴就在你這面前,不是你還是誰?”
陸尋峰氣得不得了。
孫六蓮!
“我看到鄭寡婦放這的,我沒拿!”
“鄭寡婦?你就編!誰信?”
陸尋峰提了一捆柴,就轉身走。
孫六蓮氣得老臉都緊著說:“你站住!這事說清楚!”
“哼!偷柴賊!”
孫六蓮!
“哎呀,你不講理!我要讓大隊隊長出來給我說清楚!”
孫六蓮上去就拉著陸尋峰,不讓他走了。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到了陸彥的家里。
這孫六蓮才說了,是鄭寡婦把柴禾放在那個路上的。
陸尋峰馬上說:“當時只看到你,你要說是鄭寡婦拿我的柴,你去讓她來對質!”
孫六蓮氣得嘴都歪了下:“我現在就去拖那個死鄭寡婦過來!”
果然,孫六蓮把鄭寡婦連拖帶拽的扯了過來。
“鄭春曉,你說說,是不是你拿的柴?”
鄭春曉嘴緊了下:“我沒拿?!?
孫六蓮跳了起來說:“你還敢騙人?你當時坐在柴上的,我親眼看到你的,我還問你從哪里拿的柴!”
孫六蓮馬上把衣袖擼起來,一副要干架的樣子。
鄭春曉一臉的翻了翻白眼:“你看到我?我覺得是你自已臆想的!”
陸彥看了看說:“你說你沒拿?那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在家里?”
鄭春曉微微的咽了下口水:“我在家睡覺,沒有出門?!?
陸尋峰一臉的生氣的說:“哼!就是一捆柴,那可是我家二成付了錢的,讓田森砍好,一捆一捆的放在我家外面的,那是錢!偷柴就是偷我家錢!”
鄭春曉更不敢承認了。
孫六蓮跳得老高的說:“這不是我拿的,這就是鄭春曉這個賤人去拿的,鄭春曉你這樣,你拿你兒子發(fā)毒誓!”
鄭春曉一臉的煞白的說:“我不發(fā)誓!”
孫六蓮一臉的生氣的說:“我敢發(fā)誓!我孫六蓮從沒有拿過陸成家的柴禾,如果拿了,我就讓柴拌了摔倒進白大踱的大深山喂狼!”
這個柳葉生產大隊后山的上面就是白大踱的大深山。
一般人都不敢發(fā)這樣的重誓。
孫六蓮也是急眼了。
“鄭春曉你呢?”陸彥一眼的盯著鄭寡婦問。
陸彥畢竟是當大隊隊長的人,一看,這鄭春曉的一副害怕的樣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