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微微喘著氣,欣喜道:“我已能接下師叔五招,這北斗劍-->>訣,是不是就已算得上入門了?”
    “哦?你是這么認(rèn)為的?”
    蘇流雪玩味的挑了挑眉毛,慵懶的伸出一指,沖著齊默所在的方向一點。
    那柄木劍如離弦之箭一般飛掠而至!
    面對這猝不及防的一劍,齊默卻是早有準(zhǔn)備,立即施展起北斗劍訣,打算與之硬撼。
    然而,在兩邊的飛劍剛一接觸的瞬間,齊默臉上的興奮卻是迅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驚駭,一抹蒼白之色,瞬間便籠罩了齊默的面龐。
    在那一把木劍的碾壓之下,齊默的七把飛劍瞬間便土崩瓦解,只堅持了片刻便被崩飛,齊默的身軀,就這么暴露在了那一把木劍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
    看著距離自己只有三寸的木劍,齊默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蘇流雪勾了勾手指,將那把木劍喚回,隨后,又正色道:“看清楚了嗎?這才是結(jié)丹中期劍修該有的殺力。不要以為接了我五招便可沾沾自喜了,你能接我五招,是因為你現(xiàn)在這兩下子,只配接我五招,若想登堂入室的話,你還差的遠(yuǎn)呢。”
    齊默無力一嘆,老老實實沖著蘇流雪行了一禮:“多謝師叔提點,弟子受教了。”
    繼續(xù)練。
    齊默不知疲倦的習(xí)練,而蘇流雪也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不耐煩,十分耐心的給齊默當(dāng)著陪練。
    每一次戰(zhàn)敗之后,齊默都會休息片刻,并不只是為了恢復(fù)靈力,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找出自己劍訣之中的漏洞,以此來將之完善。
    直至天色完全暗了下來。
    蘇流雪這才將那把木劍收入袖中,對齊默說道:“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今夜你也不必修煉,好好想想該如何御劍,明日我再來,你若還是如今夜這般的話,我可就不會再教你了?!?
    “師叔慢走?!?
    眼看著蘇流雪離開,齊默這才如釋重負(fù)的長舒了一口氣。
    修煉御劍術(shù),可一點不比修煉劍法輕松,這一天下來,齊默的雙手都已經(jīng)木了,連掐訣的力氣都沒有。
    “雖然是累了點,不過,我的御劍術(shù)的確比先前強了不少,再修煉個幾天,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再說蘇流雪。
    離了赤煌峰后,蘇流雪便不由得暗自驚嘆,云師兄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撿到這么個寶貝疙瘩。
    這也難怪,這滿山的劍道天才云師兄連看都不看一眼,卻唯獨對齊默這個從乾元國那等彈丸之地走出來的草根修士青眼有加。
    她也曾這么手把手的教過自己峰上的那些弟子,可那些不成器的徒弟,比起齊默來,卻是要差了不少。
    她悠悠一嘆,有些無奈的自自語道:“可惜了,這孩子是主修劍法的,而非御劍術(shù),否則,他日后在御劍術(shù)的造詣,不會比我差。我怎么就撿不到這樣的寶貝疙瘩呢?”
    “師尊,您心情不好?”
    大殿下。
    一名年輕修士看著蘇流雪滿面愁容,忍不住問道。
    蘇流雪卻是擺了擺手,道:“沒事,你自己下去修煉吧,看見你們就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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