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之時,他們更是屠滅了小半個翼州!最終,還是天雷殿以雷霆手段將其鎮(zhèn)殺,宗門門主、長老與核心弟子盡數(shù)死于天雷殿之手。殘余弟子在此之后個個作鳥獸散,不敢再與天魔宗自居?!?
    “沒想到,竟會在此處,再見到天魔宗弟子?!?
    路凌風長嘆一聲,道:“當初為了滅殺天魔宗,我天雷殿也隕落了一名內(nèi)門長老,也不知道這百年來,天魔宗恢復了幾成元氣。”
    齊默不免有些脊背發(fā)涼。
    這天雷殿,竟是曾屠滅了小半個翼州?
    須知,翼州雖不如中土神州和陽州這般有頂尖仙門坐鎮(zhèn),但好歹也是一處幅員廣闊的大州,更是有著不少一流仙門盤踞。
    而這幫魔頭,竟能做到這般……
    張衍倒是還算樂觀,道:“昨夜死于你手的,應(yīng)該是如今天魔宗的長老之一,由此推斷,他們?nèi)缃竦膶嵙?yīng)該并不值得我們畏懼,不過只是一幫魔嬰期的雜碎罷了。”
    “但愿如此吧。”
    路凌風悠悠一嘆。
    若是如今的天魔宗又冒出那么一兩個修為高深的大魔頭,且不說日后又會如何在這大九州掀起一番腥風血雨,眼下這一關(guān),他們就難過得去。
    齊默殺了天魔宗弟子,以那幫魔頭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路凌風又道:“如此想來,咱們和天魔宗結(jié)下的兩字,可還遠遠不只是殺了他們一個人而已,那九陰珠,估計也是他們所為。”
    “當初,他們屠滅小半個翼州,就是為了煉制這一顆九陰珠。當年那一戰(zhàn)過后,我天雷殿找尋了足足十年,也未曾找到這顆九陰珠?!?
    “你手中的那一顆,估計就是當年他們所煉制的那一顆了。”
    路凌風靜靜地看著齊默。
    齊默則只是聳了聳肩,道:“反正事已至此,他們?nèi)粢獊淼脑挘覀兂擞瓚?zhàn)之外,似乎也并無什么其他太更好的辦法?!?
    “當然還有其他方法。”
    張衍笑道:“跑路不就行了,回到各自仙門,他們就奈何我們不得了?!?
    其余兩人皆是苦笑。
    這么一來,當然是安全了,可他們的目的卻也無法完成了。
    齊默問道:“你不去靈蛇部落了?你那場不得不打的架,是打算就這么認輸了?”
    張衍撇了撇嘴,道:“我不過是這么一說罷了,我們背后,可是堂堂的正道仙門巨擘,還會怕他們這群陰溝里的老鼠不成!”
    “既如此,那便做好與這些魔頭正面交鋒的準備吧?!?
    三人達成共識。
    既來了這合州,還未曾達到目的,又豈可就此退卻?
    他若來,讓他來便是!
    與此同時。
    合州某處深山,一處幽暗洞窟內(nèi)。
    說是洞窟,實則此處早已被人為改造成了一座巨大的地下堡壘,洞窟之中四通八達,橫貫百里!
    在這地堡之下,生活著上百名魔修。
    地堡之中,一座最為龐大的建筑內(nèi),幾個面相極好,卻皮膚蒼白的魔修各自坐于一角。
    他們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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