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此立-->>誓。”
    張衍的語氣依舊淡然,又道:“我乃天機閣弟子,若是有違誓所受的反噬可比其他人還要嚴(yán)重百倍,你可以相信我的話?!?
    聽聞此。
    花蛾這才稍放松了警惕,依舊用著微微顫抖的語氣說道:“我們是百年之前逃到合州來的,靠著一位長老的殘魂的領(lǐng)導(dǎo),才能勉強在這合州立足。”
    “如今的天魔宗,除了我和已經(jīng)被你們殺死的魔鳩之外,還有三名長老,這三人都是魔嬰中期修為?!?
    “除此之外,天魔宗宗主更是已達魔嬰后期?!?
    齊默和張衍紛紛將目光落在路凌風(fēng)的身上:“長老殘魂?”
    路凌風(fēng)略顯尷尬:“總有漏網(wǎng)之魚,況且那長老不是也已被我仙門長老斬滅肉身了嗎,說不定是靠著什么魔宗秘法才逃過長老的搜尋的。再說了,我也是五年前才入的天雷殿,那時候的事,哪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咳咳!”
    齊默正了正臉色,又看向花蛾,問道:“那長老如今還剩下幾成實力?”
    花蛾驚惶地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他雖只剩下一縷殘魂,但依舊不是我們這樣的魔嬰初期魔修可以抗衡的,就連宗主都對他唯命是從,不敢有半點忤逆?!?
    齊默又問道:“那關(guān)于御靈術(shù)和九陰珠的事呢?”
    “九陰珠?”
    花蛾一臉茫然地看著齊默。
    顯然,就連她也不知道關(guān)于九陰珠的事。
    齊默三人不免有些意外,難不成,這九陰珠并非天魔宗所煉制的那一顆?
    張衍看向齊默和路凌風(fēng),搖頭道:“她沒有說謊,應(yīng)該是真的不知道關(guān)于九陰珠的事?!?
    若這顆九陰珠不是天魔宗作為,那接下來的事,可就有些復(fù)雜了。
    能夠煉制九陰珠的魔修,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
    不過,三人倒也并未表現(xiàn)出慌亂之色,若是讓花蛾看出了他們的擔(dān)憂,接下來,可就沒那么好問話了。
    齊默又問:“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你們要御靈術(shù)有何作用?”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據(jù)太上……也就是那個天魔宗長老的殘魂所,御靈術(shù)與尋常修士所修煉的功法大不相同,御靈術(shù)是以自身軀體作為媒介催動靈力的,若是能夠加以鉆研,再輔以天魔宗的秘術(shù),定可借此研究出重塑身軀之法,太上便可復(fù)活!”
    復(fù)活?
    只是聽到這兩個字,齊默便不由得脊背發(fā)涼。
    人死不可復(fù)生,哪怕是殘魂猶在,只重塑肉身,那也是逆天而為!
    這天魔宗的太上,竟有如此野心!
    花蛾又驚惶無比地問道:“我知道的都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按照我們的約定,你們是不是該……留我一命?”
    “這個好說。”
    張衍笑了笑,道:“先立誓吧,我們要確定,你所說屬實。”
    “我在此立誓,所句句屬實!”
    花蛾連忙立誓。
    聽到滿意的答復(fù),張衍頗具深意地一笑:“路兄,可以動手了?!?
    “你……”
    花蛾臉色大變:“你分明立誓說不殺我的!”
    張衍冷笑:“對啊,可殺你的不是我,是他路凌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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