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戰(zhàn)力,除了玄機之外,世間再無一人知曉,化神之下無敵手,自路凌風之后,便是他張衍!
    “火!”
    齊默一聲爆喝,細密如火焰的劍氣瞬間覆蓋全身。
    緊接著。
    齊默腳下一踏,身軀如一柄被火焰包裹的利劍,就這般凌空刺下,直奔張衍而去。
    同一時間。
    這片天地,風云涌動。
    張衍的雙手終于緩緩動了起來,只輕輕一揮手,便引動天地之力,似乎這片天地之間的一草一木,皆可由他指使一般。
    黑骨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略帶惋惜的低語道:“只可惜,張衍入道太深,已無可能墮魔,否則若是能將他也收入麾下,有這兩大不世奇才為基石,不出三百年,我魔奴洞大業(yè)可成?!?
    說話間。
    兩人已戰(zhàn)在一起。
    齊默戰(zhàn)力超絕,早已是大九州年輕一輩之中人盡皆知的事,可讓諸多修士感到詫異的是,張衍竟能在與齊默的死斗之中絲毫不落下風!
    兩人的動作一個快到了極致,而另一個,則慢到了極致。
    可饒是如此,張衍那慢到幾乎不能再慢的動作,依舊能滴水不漏的將齊默所有的招式一一擋下。
    而且,還相當游刃有余。
    海源城上。
    海萬富有些擔憂的看向芙蕖,問道:“娘子,你剛才不是打算動手嗎,怎么又……”
    芙蕖神色極其難看:“這黑骨不好對付,若貿(mào)然出手,我可能會死?!?
    “他這么厲害?可你不是與他一樣,都是煉虛期嗎?”
    芙蕖長嘆一聲,道:“煉虛期之間,也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這天底下的煉虛期修士雖不多,但大略一算,也是有著幾十個的,我不過是煉虛期之中最平庸的那一批罷了,與黑骨交戰(zhàn),不出三十招,我必?。 ?
    “那……若是再加上咱們海源城的家底呢,難道還打不過他?”
    “你覺得,那幫供奉真會為了你拼命?還是說,你打算動用那東西?”
    芙蕖瞥了眼海萬富,又道:“我總覺得,這斷劍山的小子在打什么算盤,先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若真到了拼命的時候,再出手也不遲!咱們的家底,可不能輕易交出去!”
    “他一個元嬰修士,縱然是把算盤打爛了,也不可能將那黑骨如何??!”
    芙蕖沒再回答,只死死盯著那張衍和齊默的死斗。
    兩人頃刻間便已對攻了百招,依舊未曾分出勝負,張衍的防御密不透風,根本沒有給齊默絲毫機會。
    張衍的神色,卻是越發(fā)陰沉。
    他實在想不明白,齊默到底在打什么算盤,幾番交戰(zhàn)下來,張衍發(fā)現(xiàn),齊默根本沒有動用全力。
    他在刻意留手。
    又是一次對碰。
    齊默的聲音,在張衍耳畔響起:“我記得你說過,海源城的陣法,若你施以手段,亦可掌控,若將此陣法灌注于身,未嘗不可與那黑骨一戰(zhàn)?!?
    “的確有辦法,可你……”
    “不必管我,需要多久?”
    張衍心一橫:“百招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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