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院長豈能給我開這個后門。況且,今日若我壞了規(guī)矩,日-->>后其他人又該如何看我,如何看岳松書院?”
    這話,與那日齊默對任天舒所說的一模一樣。
    只是不同的是,齊默是要錢的那個,而文心卻是交錢的那個。
    “不錯?!?
    齊默點頭稱贊:“看來,流亡許久,并未讓你丟了文人風(fēng)骨,這仙石你且收回去,我岳松書院向來只收外人的仙石。李青的課業(yè)才剛剛開始,你現(xiàn)在進去,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文心不由得一愣。
    他又豈會不明白齊默話中的意思,這是打算收下自己了!
    愣神過后,文心再度行一大禮:“學(xué)生文心,謝過院長大恩!”
    “行了,別耽誤時間了,趕緊進去吧?!?
    文心匆匆小跑進書院。
    齊默正要回去聽課,卻又見到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同文館的館主,任天舒。
    還未走近,任天舒便向著齊默拱手打著招呼:“張衍先生。”
    齊默背著手,也不回禮,只笑問道:“任先生這是已經(jīng)破境了?看來,我那師弟所傳之道,的確起到了作用,今日看到任先生破境,我也替任先生高興??!”
    聽得此,任天舒登時老臉一黑。
    這家伙,年紀不大,臉皮倒是厚的很,變著法的夸自己那岳松書院。
    不待任天舒再說什么,齊默便又道:“看來任先生今日來此,是想繼續(xù)聽我那師弟講道,不過我岳松書院對外講道是每隔三日一次,任先生還是等到了日子再來吧。”
    “張衍先生誤會了。”
    任天舒的語氣有些生硬,帶著幾分怒火道:“再過幾日,便是我同文館一年一度的文會,所以我特地來此問問,看張衍先生是否愿意賞臉參加。畢竟,這對于張先生的岳松書院而,也是個打響名氣的機會?!?
    齊默心中暗笑。
    這擺明了是在給自己擺鴻門宴,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不過,這么好的機會,齊默也沒有白白放過的道理。
    齊默稍加思慮,便拱手道:“多謝任館主相邀,還請任館主放心,屆時,我定會攜我岳松書院門眾登門拜訪!”
    “張衍先生既然這么說,那我便放心了?!?
    任天舒爽快一笑,揚長而去。
    齊默卻是背身走進書院,來到了文心身旁,問了他關(guān)于那同文館文會之事。
    文心卻是皺眉,搖頭道:“學(xué)生在這萬道城已不下百年,也曾聽過不少同文館的對外課業(yè),但卻從未聽說過他們還會每年舉辦文會,院長這是聽誰說的?”
    “沒事,不過是隨便問問。”
    齊默心中了然。
    果然,正如齊默所料的那般,怕是來者不善!
    不過,齊默倒是也并不懼怕他同文館,最壞的結(jié)果,無非就是大打出手,可若是如此的話,那就真的正中了齊默的下懷。
    若是論道、吵架之類的事,齊默或許不擅長,可要是手上的功夫,齊默自問,還是稍有些自信的。
    況且,兩個聽了李青一堂課便明悟破境的天仙,文道造詣又能有多高,只怕是連李青的十之一二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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