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靈與肉的交纏,讓她不由得瞇起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直到冬兒蹦跳的腳步聲從院子傳來,她才慌張的想要推開,結(jié)果卻沒推動。
你,你快起來啊,冬兒回來了。梁曉葭著急起來。
宋天陽卻還是故意趴在她身上,他就是想擊潰掉梁曉葭的羞恥心,這樣以后才方便調(diào)教嘛。
嘴角勾著壞壞的笑:那怕啥,我抱我媳婦不是很正常嘛。
你……梁曉葭只覺得丈夫更壞了,偏偏這種壞,不是那種令人生厭的感覺。
冬兒已經(jīng)進(jìn)屋,看到床上壓著的兩人時,奶聲奶氣的說道:爸爸羞羞。
宋天陽現(xiàn)在臉皮厚得很,根本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么寫,反觀梁曉葭就沒那么淡定了,眼見推不開,就在他腰眼上擰了一下。
宋天陽這才哎呦哎呦的起來,然后抱起冬兒:又吃糖了吧!看你嘴巴上,黏糊糊的。
冬兒說道:金牛哥哥也吃了,他比我還多吃一個呢。
防止兩個孩子貪嘴,陳菊芬把大白兔奶糖給藏了起來,但不管藏到哪,總能被金牛給找到。
金牛也很疼妹妹,找到糖時,也會給冬兒一個。
宋天陽用手給冬兒擦嘴巴:白天可以吃,晚上要睡覺了,就不能再吃了,不然要壞牙齒的。
嗯,冬兒記住了。
梁曉葭正彎腰把被子攤開,接了句:還不是你慣的,買幾個好了,還買那么多袋!
宋天陽和冬兒對視一眼,嘻嘻的笑起來。
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肯定要疼啊,走,冬兒,爸爸帶你刷牙。宋天陽說著,往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梁曉葭心肝頓時顫了一下!
她又沒說錯啥,干嘛又打她!
夜深了,整個小山村沉寂下來。
冬兒睡著后,宋天陽把她抱進(jìn)里側(cè)靠墻的位置。
緊接著,他把梁曉葭的身子拉近。
梁曉葭自然知道丈夫要做什么,急忙小聲說道:你,你別來了,昨晚冬兒差點凍著。
宋天陽很是煩惱,沒辦法只能作罷。
……
清晨,梁曉葭起床洗臉,當(dāng)對著柜子上的鏡子梳妝時,她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頰水潤潤的,也不像之前那么蒼白了,明顯的多了血色。
再看看旁邊的雪花膏,她自然而然的認(rèn)為是雪花膏的功效。
今天宋天陽準(zhǔn)備去縣城逛逛,吃完早飯,山路上的大霧還沒消退,路兩邊的枯草掛滿露水,亮晶晶的。
此次進(jìn)縣城主要是想搞把槍,眼下雖然不禁槍,但槍支也不是說隨意買賣,首先就得辦理購買許可證,等買到槍,還得辦持槍證。
供銷社倒是有氣槍,但那威力太小,子彈是鉛彈,打打鳥還行,并不是宋天陽想要的。
他只能寄托于在黑市上碰碰運(yùn)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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