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四處點火,辛秀一行人到了后國邊境。
辛秀:“后國?這名字聽上去有點耳熟?!?
小五:“四哥的任務,不就是在后國當三年修城墻的工匠嗎?就是不知曉,那個后國,是不是這個后國?!?
辛秀:“肯定是,既然都來了,我們不如去找找老四,反正聽說這是個小國家,人不多,應該很快能找到?!?
這后國確實是個不大的國家,辛秀一打聽,他們這國家大約南北最長直線距離就是九百里,她騎個飛天摩托用最快速度,半天能飛遍全境。
不過,最讓辛秀不愉快的,是這個國家的國教就是金剛天王教,那金剛天王菩薩被奉為無上國師,聽說國主就是最虔誠供奉的人,他還下令讓所有民眾都必須信仰這玩意兒。
沒錯,后國國都就是那家伙的大本營了。
辛秀:“老四不會是在國都吧,如果他真在國都,不就是在賊窩里嗎?”
小五有些擔憂起來:“四哥沒事吧,他性子直,易與人起爭執(zhí)?!?
正在這時,前方忽然有一個聲音大喝:“戒嚴!什么人!全城戒嚴,不許進入!”
辛秀幾人正披著暮色準備進面前這座后國邊城黃石城,誰知道剛邁進城門,迎面就有好幾個兵士打馬匆匆而來,當先那人手里拿著長.槍大喝,馬頭直沖她們,絲毫沒有減速,像是準備直接用長.槍把他們都叉出去。
沒有人害怕,辛秀連“天兵天將”都敢打,哪里畏懼著幾個小小兵士,在那槍頭戳到眼前時,一手握住槍頭,直接把馬上那大男人挑了起來,長.槍一舉,把他掛在了墻上。
其余士兵都被她這一手給鎮(zhèn)住了,紛紛警惕地勒馬,圍著她們。被掛上墻那男人反應過來,大喊:“劫走城主夫人的賊子就是力氣驚人,肯定與他們有關(guān)系,快將他們幾個同黨拿下!”
“快來人!別讓他們跑了!”
辛秀無語,這人是腦子有毛病嗎?眼看著對付不了她,不夾著尾巴裝死,還敢這么大呼小叫要人來抓她?
辛秀:“兄弟,你都被我掛在墻上了,哪來的信心能抓我?”
那男人傲然道:“為城主而死,我徐某人也是一腔赤誠忠勇!區(qū)區(qū)賊子有何畏懼!你們再厲害,難道還不懼我們上百鐵騎嗎!”
辛秀:“嗯,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怕?!?
說話間,街角已經(jīng)匆匆跑來一隊人馬,城墻上也有守衛(wèi)架上羽箭對著他們。掛墻上的男人仿佛已經(jīng)勝券在握,哈哈大笑:“還不束手就擒!”
辛秀也哈哈大笑,笑得比他更大聲,一把用長.槍把他挑下來舉在頭頂:“你不怕死,我今天就用你當盾牌,人盾我不是第一次用了。”
那男人發(fā)覺自己不能動了,臉色終于一變,對上那些箭尖也開始緊張起來,“都不要輕舉妄動!”
“將軍!”有騎馬士兵喊道。
辛秀:“誒,你還是個將軍呢,真像你說得那么忠勇,你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喊‘不要管我,直接射箭,拿下這些賊子’嗎?真男人怎么能怕被人射呢,你說是不是?”
男人語塞,又破口大罵:“你們究竟想做什么!”
辛秀無辜道:“什么叫我們想做什么,我們只是無辜路人,想進城找個地方休息,誰知道一進來你們就喊打喊殺的,什么城主夫人,我又不知道,為了自保只能對你動手了。”
男人又是一陣語塞:“不是賊子,那你們心虛什么?”
辛秀:“你他媽哪只眼睛看到我心虛?”
天色暗下來,周圍已經(jīng)燃起了火把,但這時忽然一黑,火把竟然齊齊熄滅了,今夜又沒有月亮,普通人忽然看不見,自然引起了一陣騷亂。辛秀小五卻是能看見的,她瞧見個熟悉的人走到身邊,拉住自己的手,示意她跟著走。
辛秀:人真是經(jīng)不起念叨,才剛說起老四,這就見到了。
在一片混亂中,大家敵我不分,辛秀還特地使了個混淆術(shù),更是讓場面一陣混亂,幾人輕易出了包圍圈。
帶路那人將他們帶進一個小院,才轉(zhuǎn)身一把抱住辛秀的胳膊,又跳起來攬牛身上老五的脖子,熱情打招呼:“大姐,五弟,你們怎么會在這,我剛才看到你們,還以為我在做夢呢!”
老四不知道為什么曬黑了很多,打扮像個搬磚工,笑起來時露出一口白牙,宛如老鄉(xiāng)遇上革命戰(zhàn)友那么熱情,充滿了淳樸的鄉(xiāng)土氣息,從前那種傲嬌小少爺?shù)哪诱媸嵌↑c都不剩了。
辛秀摸一把他腦袋:“老四啊,你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大姐都有點認不出你來了?!?
老四撓撓腦袋,“唉,這個,這個真是一難盡,你們先進來吧?!?
屋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一位容顏略帶憔悴的中年女子,她看向屋外幾人,雖有幾分戒備,但見老四這態(tài)度,那戒備也慢慢消散。
辛秀手中還捏著之前準備用來擋箭的那位將軍,他被辛秀捏得直翻白眼,此時緩過氣一睜眼看到那女子,頓時罵道:“城主夫人果然是你們劫持的!還說你們不是一伙!”
辛秀聽明白了,面前這女子,就是先前他們要找的什么夫人,原來這鍋沒白背。她當即一笑,“說來你可能不信,剛才確實不是一伙,不過,現(xiàn)在是了。”
說完直接手下一個用力,把人徹底掐暈。
作者有話要說:再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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