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意了?”
明心被震驚到顧不上維持自己高嶺之花的形象,驚詫開口。
白清嘉原本是要著手開始給他止疼的,聽見明心的話,挑了挑眉:
“之前他每次出現(xiàn),不是都由明大夫負(fù)責(zé)嗎?怎么……明大夫以前說的話,他沒同意過?”
“不,”明心面色沉了幾分,“過去那些年,他每次出現(xiàn)都在殺人,我不曾與他有過交流。”
說完,他再次將意味深長的視線,落在了白清嘉身上。
這個女人出現(xiàn)后,殿下身上的變化,似乎就變得明顯起來了……
“怪不得他這么多年,病情不僅沒好轉(zhuǎn),還加重了……”白清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對統(tǒng)治了大夏三百六十年的皇室,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歷代皇帝及其母族,都是經(jīng)過層層篩選,確定沒有家族遺傳病史的。
太子會得這種病,主要原因應(yīng)該是心理問題。
這群大夫的治療手段,稱得上一句庸醫(yī)了……
明心打量著白清嘉,沉聲質(zhì)問:
“你對殿下的病,似乎格外了解?如若殿……”
他話還沒說完,就沒猛地?fù)踉诎浊寮紊砬暗哪腥私財嗔私酉聛硪f的話。
蕭浩橫亙在他們兩人之間,虎視眈眈凝視著明心,好像他下一秒就會對白清嘉不利似的。
壞人。該除掉。
明心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白清嘉也不慣著他,躲在太子身后,毫不客氣地說:
“沒看到他的肩膀受傷了嗎?快去準(zhǔn)備清洗傷口的東西,還有我要的藥。”
明心修長的眉梢輕挑,看了眼目前關(guān)系緊密的兩人,沒多說話,低頭準(zhǔn)備去了。
白清嘉安撫了一下蕭浩的情緒后,沒忍不住,悄無聲息湊到明心旁邊,看他弄出的麻藥究竟是怎樣的。
只見他先從袖中拿出藏了許久的小玉碗,又掏出個裝著奇怪水的小瓷瓶,倒了不少水在小瓷瓶中。
最后,才從帶出來的碩大瓷瓶中,小心翼翼倒出了些許白色粉末,將之與小玉碗中的水?dāng)嚢杈鶆颉?
做到這一步后,他硬生生停下了下意識拿棉布做捂嘴布的動作,瞥了眼白清嘉:
“之后,要如何做?”
嗯,不恥下問,是好孩子。
白清嘉伸出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碗的邊沿,淡定地說:
“明大夫的量,配得太多了。”
明心挑眉,不明所以。
然后她當(dāng)著明心的面,沖蕭浩招了招手。
蕭浩的腦子傻是傻,但屬于野獸的直覺卻好像隨著智商不斷增加。
他好像馬上明白這就是給他止疼的東西,一個眨眼功夫,就出現(xiàn)在了白清嘉身側(cè)。
“蕭浩乖,低下些身子,不然我夠不著你的肩膀。”
白清嘉已經(jīng)對他神出鬼沒的速度稍稍免疫一點(diǎn)了,拍了拍他健碩的肩膀叮囑著。
同時,還不忘低頭解開他衣裳上的帶子,把他身上最后一件月白中衣給扒下來。
于是,一具成年男性滿是美好肌肉的身體,呈現(xiàn)在了白清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