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盯著病床旁的那根柱子,始終沉默不語,沒有搭理許若辛。
她原本就不想搭理許若辛,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她一點話都不想說,更不會搭理了。
許若辛見南瀟一直不說話,有種莫名的著急。
她太恨南瀟了,因為恨南瀟,所以希望南瀟也恨她。
只有在南瀟特別恨她的情況下,將來她報復(fù)南瀟、讓南瀟失去一切時,她才會從南瀟的悲傷和憤怒中體會到快感。
現(xiàn)在南瀟對她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這怎么行呢?
她還要說話,謝承宇卻冷著臉道:“不要再說了,你說這些有什么用?”
“你忘了你對南瀟做過什么嗎?你對瀟瀟做過那么壞的事,她恨你或是詛咒你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說這種話有什么意義?”
“......”
謝承宇很少用這種幾乎相當(dāng)于斥責(zé)的語氣說話。
她和謝承宇認(rèn)識那么多年,謝承宇有過傷害她、讓她心冷,甚至是對她發(fā)火的時候,可是她從未從謝承宇嘴里聽到過如此直白的斥責(zé)。
許若辛目光有些顫抖,這種的謝承宇讓她感到陌生、惶恐和傷心。
在這復(fù)雜的情緒之下,她都沒辦法再說話了。
見許若辛閉上嘴巴了,謝承宇摟著南瀟的肩膀,低聲道:“瀟瀟,你不需要理會那些話。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