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南青青冷笑了一聲,笑容帶著不屑。
“你那孩子肯定是不知和哪個野男人懷上的,然后你和那個野男人合伙騙取陸家的財產(chǎn),才謊稱那個野種的爹是遠平,然后去拿了根頭發(fā)做檢測。”
“實際上,你那野種跟遠平根本沒有關(guān)系!”
說著,南青青又得意起來了,仿佛盧文靜說的那些話都不會成真一樣。
盧文靜鄙夷的看著她,如果說剛才的發(fā)作或多或少有做戲的成分,此刻她就是真的瞧不起南青青了。
“南青青,你真是一個超級大傻子,你愚蠢就算了,還一點常識都沒有!你不知道非婚生子也有繼承權(quán)嗎?而且......”
盧文靜冷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什么私生子,還說我的孩子是私生子,難道你的孩子不是私生子嗎?”
“......”
“你這是什么意思?”
南青青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樣,差點從病床上跳了起來。
她臉上露出又是憤怒,又是羞辱的表情,她越是露出這樣的表情,盧文靜就越是高興。
她大笑了兩聲:“我說什么意思,南青青你難道不懂嗎?”
“你和遠平根本沒有領結(jié)婚證,你倆當初只是辦了婚禮而已,而且你們倆的婚禮也沒有舉辦成功?!?
“也就是說,你倆既沒有領結(jié)婚證,也沒有舉辦一個成功的婚禮,無論從哪個意義來看,你和遠平都不算結(jié)婚了。”
“這樣的話,你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算私生子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