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鳳國瞥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而陸夫人也沒有再說話。
南鳳國坐在椅子上,面色有些陰沉,不知在想些什么,陸夫人坐在了對面的那張長椅上,南瀟掏出手機(jī)和謝承宇說了幾句話。
南青青受傷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謝承宇了,南瀟打字道:“南青青應(yīng)該是徹底毀容了,而且現(xiàn)在毀不毀容是另外的事,她能把命保住就算是好的了?!?
“不過我是真沒想到,盧文靜會做出那么瘋狂的事情?!?
謝承宇也沒想到盧文靜會瘋到那種地步,又叮囑了幾句南瀟,讓她以后和盧文靜打交道一定要多加小心,盧文靜很明顯特別的瘋。
南瀟說知道,然后說她要在醫(yī)院里等南青青的治療結(jié)果,讓謝承宇先忙,謝承宇說了聲好,南瀟就放下了手機(jī)。
南瀟、南鳳國、陸夫人三人一起在急救室門口等著,沒等太長的時間,急救室的門開了。
護(hù)士走了出來,拉開口罩說道:“幾位是南青青女士的家屬嗎?南青青女士已經(jīng)搶救回來了,目前她性命無憂,就是身上的傷口太嚴(yán)重了。”
頓了一下,護(hù)士繼續(xù)道:“南青青小姐的臉完全被濃硫酸毀掉了,她的皮膚大面積腐蝕,以后很難好的了?!?
這樣說就表明,南青青是徹底毀容了。
不是之前被盧文靜用刀子劃了三刀那樣,用妝容遮一遮就可以遮住大半的輕度毀容,是無論如何都遮不住的真正的毀容。
南瀟垂了垂眼眸,估計(jì)往后南青青也好不了了。
當(dāng)時南瀟毀容,只是臉頰上有兩團(tuán)猙獰的傷疤,眼睛、額頭都沒有傷疤,所以那個時候她只要戴上口罩或面罩,就看不出毀容,盧文靜現(xiàn)在也是這樣。
可南青青被濃硫酸潑了全臉,不像刀子那樣劃了一道兩道的。
濃硫酸往她臉上一潑,她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會被濺到,所以她的臉可能沒有一塊地方是完好無損的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