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對方在刻意的阿諛奉承,鄭仁杰還是被哄的心花怒放。
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繼承人之位了。
而鄭家的第四代繼承人,必然也是要有他的兒子來擔(dān)任,大概率就是由長子鄭義來擔(dān)任。
其實就是每每想到這個,他才總希望鄭義能夠長得像自己的。
“誰是鄭家的第四代繼承人還不知道呢,這小子可不一定這么有福氣?!编嵢式苷f道。
雖然他希望鄭義做第四代繼承人,可現(xiàn)在他這個第三代繼承人還沒上桌吃飯了,他不可能真的認(rèn)下了這句話。
不然會顯得他過于自大,爺爺也會不高興的。
“哎呀,小鄭總真是謙虛了,您這兒子長得這么聰慧可愛,將來必然會十分杰出,他怎么不會是第四代繼承人呢?”
“到時候小鄭總、小少爺都會把鄭家?guī)У脑絹碓胶?,這都是完全可以想象到的事。”
被人拼命的奉承著,鄭仁杰就一直推辭說還不知道第四代繼承人究竟是誰,讓那個人不要這么說。
他嘴上這么說著,臉上卻帶著一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在他心中第四代繼承人就是他的長子鄭義。
鄭仁杰向來是一個狂妄膽子也大的人,反正他嘴上已經(jīng)推了,就算他面上表現(xiàn)出來什么,在他心里也不是事。
而鄭博遠(yuǎn)看到他那副樣子,真是氣的不行啊。
鄭博遠(yuǎn)握緊了拳頭,仔細(xì)的盯著鄭仁杰。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