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逮住機會,還不是把他往死里整!?
范承卓就算想救,也是有心無力。
“我就知道!這些人都是禍害!”
如貴妃簡直恨極,
“他們把成煊害到如此境地還不夠,還想要他的命!他們到底和成煊有什么深仇大恨!”
思來想去,似乎只有一個答案。
“莫非……他們都是烈王的人???”
除了這個,她想不出他們這樣針對成煊的理由了。
可在這之前分明一點都沒看出來。
蕭成祁回京才多久?居然——
“母妃,女兒倒覺得,他們不是三哥的人?!?
蕭嵐曦突然開口,引得如貴妃擰眉。
“你說什么?”
“二位大人常年在京,與三哥并無往來,要說是最近選擇站隊,似乎也不符合他們的行事作風(fēng)。”
蕭嵐曦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倒是……他們二人,好像都和葉錚頗有關(guān)系?!?
“葉錚?”
如貴妃愣了一秒,立刻反應(yīng)過來,
“你是說,他們是在為葉錚報仇?!”
蕭嵐曦頓了頓:“徐大人和葉大人是至交好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蘇大人……之前不顯,可那日他明顯是與徐大人站在一方的?!?
如貴妃恍然:“是了!若非如此,他怎么肯在那個時候站出來!”
徐鳳池的官職在京中并不算高,若無人在背后撐腰,怎敢鬧大?
“原來、原來他們早就是一伙的!”
如貴妃渾身顫抖。
蕭嵐曦似是無意地開口:“另外,女兒聽聞,蘇大人待葉二小姐態(tài)度頗為客氣。葉二小姐之前去大理寺,便是蘇大人親自派了心腹去接的……”
“難怪!”
如貴妃恨得咬牙切齒,
“一定是那個葉初棠從中作梗!她恨極了成煊,自然恨不得他死!只要挑唆這幾個人,報復(fù)成煊還不是易如反掌!”
如貴妃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不去想蕭成煊怎么去了刑部一趟就被扣押了下來,也不去想為何有范承卓在還是沒能阻擋這一切發(fā)生,更不去想蕭成煊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淪落到今日只是報應(yīng)。
她只記得了一點:有人要害她兒子!
徐鳳池!蘇圩!
尤其是那個葉初棠!
“那賤人若是知道了,只怕這會兒正在得意!”
換做以前,如貴妃有無數(shù)種辦法能讓葉初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偏偏是現(xiàn)在!
葉初棠有靠山不說,還在為陛下看診,誰敢動她?
蕭嵐曦勸道:“母妃,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二哥下獄,最要緊的是,那罪名決不能讓人坐實啊!”
如貴妃飛快擦去臉上的淚,用力點頭:“你說的對……你說的對!你快去打聽打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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