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佳宜捂住臉,終于克制不住地哭了起來。
外面無一人理會。
又過了許久,她的哭聲漸漸笑了,竟變作了笑聲!
她的笑聲越來越大,幾乎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
“哈哈……哈哈哈!”
可笑!
這么多年,她不過是個笑話!
終于,她的笑聲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她就這樣坐在那,不知過了多久,臉上的淚痕都已干了,渾身冷得像冰塊。
然而她的心底卻有一團(tuán)火焰熊熊燃燒。
——她絕不會就此認(rèn)輸!放謝安鈞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過好日子!
他以為她會就此慫了,在他手下茍延殘喘?
做夢!
蕭佳宜閉上眼,開始仔細(xì)回想過去的一幕幕。
她要報仇,僅憑她自己,肯定不夠,她必須要找一個幫手……
忽然,一張清麗和婉的少女面容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
蕭佳宜猛然睜開眼睛!
那個人……一定可以幫她!
……
蔣家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成了京城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朝廷定的罪名一大串,一般人記都記不全。
葉初棠對此沒什么興趣,只是就連酒肆樓上樓下也都是議論這事兒的,她就是想聽不到都難。
“這個月新上的冰梅飲賣得極好,已經(jīng)供不應(yīng)求了。我跟他們說,每個月只有這么多,想喝的話須得預(yù)定下個月的了,昨日,便是連唐仲禮唐大人來,都遺憾而歸了。”
包廂內(nèi),薛然照例把賬本送上,眉眼間是藏不住的笑意。
葉初棠直接遞給了一旁摩拳擦掌等待已久的小五,也微微彎起唇角。
“這算是冬日限定,就是稀少,才會更招人喜歡?!?
薛然深以為然地點頭。
之前他曾問過,按照他們的規(guī)模,本來可以產(chǎn)更多的酒的,可葉初棠卻沒有這么做。
她說,物以稀為貴,還說什么……饑餓營銷,賺的更多?
薛然一開始不懂,后來翻看賬目,才發(fā)現(xiàn)真是如此。
除了店里最知名的那些,這些每隔一段時間就推陳出新的酒品,價格昂貴,卻總是能輕而易舉掀起熱潮。
總之,這店里的生意就沒有不好的時候。
“唐大人那份,等會兒我親自送去就是?!?
別人也就罷了,唐仲禮的卻不能少。
薛然恭敬應(yīng)聲。
葉初棠想起什么,“這幾日發(fā)生這么多事,范承卓府上可有什么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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