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電筒的照耀下,我們看到一個身形干瘦,面色呈現(xiàn)變態(tài)白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形如枯槁,給人的感覺像是一陣風就能將他給吹倒。
到了近前,大概距離我們兩三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他咧嘴冷笑,我看到他整體稀疏的牙齒簇擁著兩顆尖銳的牙齒。
他的肩頭上不多時就落下了一只烏鴉。
發(fā)出了沙啞難聽的叫聲。
半晌中年人發(fā)出一道聲音,“你倒是還好,旁邊那個人年紀有些大了,他的血可能就沒那么甜,我不是很喜歡?!?
衛(wèi)東方的年紀大概三十的樣子。
他聽到這話,登時有些不滿,“誰年紀大,你年紀才大,老子三十歲的生日還沒過,現(xiàn)在頂多算二十九?!?
我詫異看了眼衛(wèi)東方,“衛(wèi)大師,我相信你的血是甜的,你讓他試試,證明一下自己。”
衛(wèi)東方瞳孔收縮,快速挪動了腳步,退到了我身后位置,“還是算了吧,我年紀大點就大點。”
我沒理會衛(wèi)東方,看向眼前的中年人。
我以前聽那些人說術士之亂,覺得他們只是和三青州風水界,或者和整個風水界的風水師不對付。
那會我倒是覺得,既然是風水師和術士之爭。
誰勝誰負我不是太操心。
畢竟,三青州風水協(xié)會有的風水師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直到我看到那三具稻草人,才算對這些邪術士有了清晰的認知。
說他們是毫無人性的畜生,絲毫不為過。
“小子,是你自己過來讓我吸干,還是我強行吸干你?!彼f著話,眼睛里時不時浮現(xiàn)一絲絲詭異的血色出來。
的確有些怪異。
“有什么區(qū)別?”我問道。
“嗯,大概你主動點,我不會讓你那么痛苦,你若是讓我強行吸干你,我會讓你感覺到什么叫做深入骨髓的痛苦?!彼l(fā)出一陣怪異的叫聲。
“正好,我也想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深入骨髓的痛苦?!蔽业卣f道。
中年人忽然發(fā)出了一陣嘲諷一般的笑聲,“哈哈,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當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他笑聲收住,“我待會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和你廢話了。”
話落,中年人忽然發(fā)出了一道怪異的聲音,原本在他肩頭上的烏鴉,迅速朝著我過來。
我壓著聲音,“衛(wèi)大師,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等我?!?
“是,張大師?!毙l(wèi)東方聽了我這話,倒是沒有絲毫耽擱,很快就尋覓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藏。
我看到飛到了近前的烏鴉,抬手一震,眼前的烏鴉發(fā)出一道怪叫聲,當即爆體身亡,鮮血飛濺出來,我倒退了幾步。
中年人盯著我,面色微變。
他沒有停手,控制越來越多的烏鴉奔著我過來。
我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烏鴉,幾道符篆被我操控,迅速在我身前自燃,爆發(fā)出來的火光,迅速就像是一團流光,點燃了數(shù)只烏鴉。
烏鴉們頓時就慌張了起來,開始四處亂飛,開始是幾只烏鴉被點燃。
不到半分鐘,被點燃的烏鴉已經變成了一大片。
地面上時不時落下一些烏鴉的尸體。
烏鴉慌亂的叫聲更是在這里不絕于耳。
中年人明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一下就慌了起來,“小子,你干什么?你敢毀我的圣物?!?
“什么狗屁圣物,你豢養(yǎng)的不過是一群畜生?!蔽也唤渎暤?。
“你找死!”
中年人話落,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