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樓之后。
這一處地方,更是詭異一般的安靜。
甚至詭異到連我自己行走的腳步聲,都有些聽不到了。
一切安靜的有些不尋常。
我稍微感知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可感知過后,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之處。
我正要朝著第一間房間走去。
耳畔忽然響起一道聲音,“到此為止吧?!?
冷不丁聽到這樣一道聲音,我迅速回頭看去。
這一次我終于在身后看到了一道身影。
這一道身影穿著長袍,長發(fā)披肩,頭發(fā)是銀灰色的。
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他身形修長,頭發(fā)將半張臉遮住,讓人只能看清楚他一半的臉。
但通過這半張臉,我也能確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此人。
我將注意力落到此人身上,掃了一眼他身后的走廊,確認沒有打開的門。
大概可以判斷出,他不是從房間里走出來的。
不過他能出現(xiàn)在這里,可能就是剛才的老肥婆說的精神病院的看守者吧。
之前我在下面三層的時候,這人一直都沒有現(xiàn)身。
等到了第四層還露面。
看來這第四層,還真是有些非同小可。
關(guān)押的人,都不一般。
我和此人對視了一眼,“我要找的人還沒找到?!?
“如果是下面三層,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你帶走一人也無妨,但這第四層,讓你帶走人是絕無可能?!彼恼Z氣比較平和,但卻能聽出決絕在里面。
其實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鄭花花是否關(guān)押在這里面。
我抬眼看著他,此時他的另外一支煙是被遮擋住的,本來也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是精神病院的看守者?”我問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不清楚了,\b但這不重要,我勸你現(xiàn)在下去吧,既然下面三層沒有你要找的人,那么第四層,你看或者不看,對你來說,都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你不讓我看看,怎么知道沒區(qū)別?!蔽叶⒅澳阋遣蛔屛铱?,我可要喊人了?!?
既然他不讓我看。
而我自己也暴露了。
我也沒有必要繼續(xù)隱藏自己,我當(dāng)即扯開嗓子喊道:“鄭花花,你在嗎?”
“鄭花花……”
我的聲音在這里擴散。
眼前這人也沒有任何阻攔我的動作,相反讓我一直喊著。
他眼神打量著我,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我喊了一陣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我忍不住想著,難不成我的聲音在這里也被得到了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