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這些罪?”盛帝主宰一切生殺的繼續(xù)問話。
“臣女只有這些罪!”顧君堂繼續(xù)跪著,頭磕地答話。
她很聰明知道什么罪她該認,什么罪在盛帝沒有問出來前,堅決不提。這樣才有能退的余地。
盛帝哼笑一聲:“可外面都在傳,你跟軒王有不正經(jīng)關(guān)系,地點時間人證都有,這話你如何說?”
顧君堂終于抬起頭,滿臉惶恐,發(fā)誓道:“臣女跟軒王絕無任何不正經(jīng)關(guān)系,要說有,也是臣女狗膽包天,私自將軒王殿下當(dāng)成了上鋒乃至同袍。”
“悠悠眾口,有心加害,何止時間地點人證,就算是再曲折離奇的故事都能編造,請皇上明鑒!”
顧君堂說完,又將頭重重磕了下去。
一連磕了三下,聲聲清脆。
顧君堂為了自保,此時對自己是真的下了狠心。
沐凌軒皺眉,行禮道:“父皇,兒臣本想想著清者自清,可這流越傳越離譜,又牽扯到了無辜的人,兒臣不得不站出來澄清。兒臣也可以發(fā)誓,兒臣與堂堂之間清清白白。這件事,顧君惜心中非常清楚?!?
“沒錯!”顧元柏也站出來行禮,跟著給顧君惜使了眼神說道:“這件事沒有人比顧君惜更清楚!”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將顧君惜推出來頂罪。
她就是所有人眼里的替罪羊。
顧君惜安靜站著,眉稍微動,嘴角牽起嘲諷。
沐凌軒跟顧元柏聯(lián)合施壓,沐清芙雖然知道顧君惜已經(jīng)變了,但還是害怕顧君惜吃虧立即站出來幫忙回懟。
“你們胡說八道,惜惜從始至終就是一個受害者,被自己的未婚夫、妹妹背叛。她能知道什么?”
沐清芙說完,眼見盛帝微皺起眉頭,顧君惜就已經(jīng)明白,這件事看似盛帝是在問罪想替她做主,其實更加傾向息事寧人。
她不能連累沐清芙。
盛帝會有何種態(tài)度,她心中其實也早有數(shù)。
顧君惜輕輕拉了拉沐清芙,朝沐清芙搖了搖頭,自己主動往前站了站,朝盛帝行了一禮,然后跪下,也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顧元柏、沐凌軒、顧君堂見到顧君惜的動作,都覺得顧君惜這是要認罪了,心中都松了口氣。
獨唯沐清芙心中著急。
顧君惜磕完頭,抬起頭,一雙丹鳳眼看著盛帝。沒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只是語氣堅定地強調(diào)。
“臣女求圣上解除臣女與軒王殿下的婚約!”
這話一出,顧元柏跟沐凌軒、顧君堂都愣住了。
顧元柏更是激動得一時沒有注意場合,出聲呵斥:“顧君惜你在說什么混賬話,你跟軒王殿下是從小訂下的婚約!”
“從小訂的又如何,軒王殿下如此風(fēng)流,為何要賠上我們惜惜一生!”沐清芙瞪顧元柏,如果不是盛帝在,她說話絕不可能這么委婉。
顧君惜沒有理顧元柏,只是直接真誠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皇上,臣女知道這是您賜的婚,臣女愿意遵從皇命,可臣女實在痛苦。您是君,但臣女斗膽早已經(jīng)把您當(dāng)成了長輩,所以才敢跟您放肆,說出心中想法。”
“臣女父親,讓臣女認下外面流是臣女散布,可縱使壓力再大,臣女也不想做出任何欺君行為?!?
“臣女不知外面的流從何而起,但相信無風(fēng)不起浪。畢竟臣女親眼看到,顧君堂確實親了軒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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