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贊同的皺起眉頭,同樣也是和稀泥,想著要跟顧君惜重歸于好。
他勸道:“惜惜,你告訴大哥,你究竟將顧君堂藏去了哪里?顧君堂做了那么多的壞事,大哥已經(jīng)認清楚了她的人品,若不是因為她是顧家的人,我絕對不會再管她?!?
“你放心,大哥是站你這邊的。等回到京城,我一定不會包庇她,讓她受到應有懲罰?!?
“你現(xiàn)在將顧君堂交出來,我就當你今日私自對付顧君堂這事沒有發(fā)生過?!?
看著一臉篤定,完全為她著想的兩張不一樣,但神情一樣的臉,顧君惜覺得挺可笑,也不屑于解釋。
畢竟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她,沐凌軒跟顧黎川若是對她但凡有一點信任,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會走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顧君堂出事,她樂于看戲,但她想知道究竟是誰對顧君堂出的手。
說實在的,顧君堂身上背負著那么多的債孽,就這么不明不白死了,那還真是便宜她了。
顧君惜從位置上站起來,朝帳外喊了一聲,令人叫來現(xiàn)在俞縣的臨時負責人,同樣也是這片區(qū)域的臨時負責人——孫澤。
孫澤是俞縣縣丞,是個為民著想的好關,只是在顧君惜沒來之前,一直受原先的縣令排擠打壓,因為不贊同顧君堂與原先縣令對病患一刀切,全部焚燒的方案,被打入天牢。
是顧君惜來了之后,才將他放了出來。
孫澤聽到顧君惜詢問知不知道顧君堂下落,他本能對顧君堂表示反感的撇了撇嘴。
“顧大小姐,下官忙著安置病患,根本沒有留意過那顧二小姐?,F(xiàn)在大家手頭上都有忙不完的事,相信其他人也不會留意她的去向。”
沐凌軒站在一旁,見顧君惜與孫澤不慌不忙,一問一答,只覺得顧君惜是在故意敷衍。
他頓時不耐煩起來:“顧君惜,你夠了。你以叫個人來打掩護,你就能徹底擺脫關系嗎?本王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你別不識好歹!”
“若是顧君堂真這樣死在你手里,你覺得魏明跟青巖子會輕易放過你嗎,這連你父親,都不可能輕易揭過!”
“顧元柏不是我的父親!”顧君惜強調(diào),說她什么,她都不在乎,可有些東西一定不能模糊,斷親,那就是真的白紙黑字的再無關系。
“你……就非要這么頑固不化!”顧君惜的強調(diào),沐凌軒完全理解成是對他的反抗,他氣得額頭青筋露了出來。
對于沐凌軒的誤解,顧君惜早已經(jīng)麻木,可孫澤卻是第一次見。與顧君惜共事雖然沒有幾日,孫澤卻是真的感謝顧君惜給死氣沉沉,已經(jīng)到了殘暮的俞城注入了生機。
給了還能看到明天的希望。
他清楚知道沐凌軒的身份,此時為了維護顧君惜,他不懼的朝沐凌軒行了一禮。
“軒王殿下,你真的冤枉顧大小姐了,顧大小姐從早晨到現(xiàn)在,一直在給病患看病,甚至連中膳、晚膳都是匆匆扒了幾口應付,又怎么可能會有時間去對付那無關緊要的人。怕是顧二小姐自己得罪了人,被仇敵綁走了吧!”
“胡說八道,顧君堂在這里除了顧君惜這個仇敵,還哪里有其他仇敵!”沐凌軒一口咬定。
顧黎川認同地點頭,就見孫澤白凈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譏諷。
“軒王殿下,此差矣。懼下官所知,顧二小姐在俞城的仇敵,除了顧大小姐,還有不下三十多人。”
沐凌軒、顧黎川驚訝。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