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顧元柏親自上門,索要顧黎川。
才解決一個麻煩,又來一個麻煩。
慕容淵簡直焦頭爛額,可沒有理由再繼續(xù)關(guān)著顧黎川不放。
面對黃綺琳粟儷能重拳出擊,可對付顧黎川,粟儷就表現(xiàn)得消極,不愿意露面。最后慕容淵只能請來了寧含霜。
寧含霜已經(jīng)知道顧君惜出事,這幾日她也一直在派人找顧君惜跟沐凌夜,配合著慕容淵掩護(hù)顧君惜與沐凌夜失蹤一事。
因?yàn)閽炷钪櫨В潭處滋?,寧含霜看起來消瘦了一圈。她在慕容淵的請求下,踏進(jìn)了關(guān)押顧黎川的那間屋子。
房間門終于被打開,坐在椅子上看書的顧黎川當(dāng)下立即站起身朝著門口看了過來。
“母親!”
顧黎川很是意外寧含霜出現(xiàn)在這里,隨即想到顧君惜失蹤,又很快想明白過來,主動迎上去問道。
“母親,惜惜到底出什么事了,您倒是告訴我啊?我是您的長子,惜惜的長兄,真出什么事,我可以幫忙。您到底是婦道人家,有些事情不方便處理。”
被關(guān)的這幾日,顧黎川一直借機(jī)打聽,成親當(dāng)日到底出了什么事??商痈氯耍煲恢倍己車?yán),無論他如何使力,都沒有任何收獲。
寧含霜一雙冷漠的眸子平靜的看著顧黎川,對自己這個大兒子早已經(jīng)死心。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努力,達(dá)到了多高的成就,這個大兒子似乎都看不起她。
婦道人家又如何,她照樣成為了大盛第一個女侯爺。
若是沒有必要,寧含霜是真的不想跟顧黎川說半句話。
可為了顧君惜,她只能平復(fù)心情,沒有接顧黎川的話道:“惜惜一切都好,你若是還當(dāng)我是你母親,惜惜是你妹妹。就把粟儷代替惜惜的事忘了。不要跟任何人說,尤其是顧元柏?!?
“母親,為何要瞞著父親。我承認(rèn)父親是有些私心??上б彩歉赣H的女兒啊?!鳖櫪璐ú唤猓€想要爭取。
真是油鹽不進(jìn)。
寧含霜狠狠瞪向顧黎川,干脆一句也沒有再說,直接出了房間。
“侯爺,如何了?”寧含霜一出房間,等在房間門口的慕容淵就跟著追問。
寧含霜面容冷峻地道:“繼續(xù)關(guān)著吧,在惜惜沒有找回來之前,絕不能放他出來。至于顧元柏那邊,由我來應(yīng)對。”
寧含霜愿意對付顧元柏,那再好不過,慕容淵表示感謝地朝寧含霜行了個禮。
寧含霜跟慕容淵說完,目光就落在一側(cè),正垂眸擺弄自己衣袖的粟儷。一見到粟儷,寧含霜整顆心都化了,這也不由讓她想到了不知生死的顧君惜。
寧含霜不由伸手溫柔撫摸粟儷臉龐:“瘦了,這些日子讓你頂替你姐姐在太子府生活辛苦你了。你姐姐若是知道你這次這么懂事,她一定很開心。母親真高興,你們姐妹能互幫互助。”
真姐妹就是不同,不管平日里怎么拌嘴、吵鬧。等到真正有事的時候,還能一致對外。
不像是當(dāng)初的顧君堂。
粟儷望著寧含霜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再觸及寧含霜眼中的慈愛,粟儷鼻頭忍不住一酸。隨即想到什么,她又拂開寧含霜貼著她臉頰的手,笑嘻嘻地道。
“母親,您想多了。我才不會跟顧君惜互幫互助,這次我就是單純覺得好玩。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就會害顧君惜一把哦!”
粟儷說完跑開,這句話真假摻半,只是寧含霜不肯相信,也沒有多想,只當(dāng)粟儷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