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撫了撫太陽穴,揮手:“罷了,該說的哀家已經(jīng)說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太后宮殿外,大家都還沒有散去,在等顧君惜出來。
鳳陽湊到沐凌夜的身邊,雙手負在身后嬌羞地問:“太子表哥,你猜,皇姑奶奶現(xiàn)在在跟太子妃表嫂在說什么?”
沐凌夜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宮殿出口,就像是聽不到鳳陽問話一般不給予理會。
被這樣無視,鳳陽如何允許。
她在秦國時,可是仗著自己皇姐鳳舞的寵愛,一直都是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
鳳陽頓時氣鼓鼓地走到了沐凌夜的另一側(cè),將沐凌夜的視線遮擋完。
“本公主敢肯定,皇姑奶奶在說本公主。太子表哥,聽說你跟太子妃表嫂成親將近一年多,還沒有子嗣,你娶本公主如何?國師斷,本公主乃易孕體質(zhì)。”
“你娶了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你三年抱倆。保證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敢拿此事,說你是非!”
未婚女子從沒有人敢這般大膽,還沒有成親,就大不慚放話自己是易孕體質(zhì)。
沐凌軒與沐凌夜這會兩人倒是一致,同時臉上閃過反感。
不同的是沐凌軒臉上還多了一絲看戲的表情,他倒是想聽聽沐凌夜如何回答,
還沒有孩子,究竟是沐凌夜的特殊癖好在祟,還是顧君惜不能生。
只是沐凌夜沒有如沐凌軒的愿,沐凌夜根本沒給鳳陽任何面子,繃著臉呵斥:“放肆,滿嘴污穢語。本太子無任何是非可讓人說,你再胡八道,別怪本太子對你不客氣!”
“本公主什么時候污穢語了?你無是非讓人說,為何現(xiàn)在還生不出孩子?你不客氣,本公主倒是想看看你能如何個不客氣法!”
鳳陽嬌蠻習(xí)慣了,她自詡已經(jīng)在討好沐凌夜,可沐凌夜一次兩次的不領(lǐng)情也突破她的底線,將鳳舞教導(dǎo)她的話忘了個干凈。
眼看局勢一發(fā)不可收拾,鳳舞插進鳳陽中間,攔住鳳陽,朝沐凌夜賠罪的行禮:“太子表哥,鳳陽她年紀小,口不擇,你別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們秦國這次來訪的確是有意聯(lián)姻?!?
“你若是不愿意也沒有關(guān)系,但我妹妹的確是易孕體質(zhì),不知道軒王表哥如何看?”
沒想到以為只是簡單看個戲,還會引火上身。
沐凌軒自是想拒絕,想到麗貴妃之前一再叮囑,只能干笑地回應(yīng):“鳳陽公主極好!”
“你聽到了?軒王表哥說你極好。擇婿的事不急,我們可以慢慢挑選?!兵P舞將鳳陽拉到一側(cè),摸了摸她的腦袋。
鳳陽朝著鳳舞使眼色,她們之前明明就不是這么說的。
“姐姐!”等到一側(cè),確保其他人聽不到,鳳陽才不滿地皺了皺眉:“不是說好聽當太子妃?不是說軒王母妃不好拿捏?!?
“傻,障眼法不懂嗎?越想要什么,越不能表現(xiàn)出來。你沒有看到太子對你沒有興趣,你這樣直接打明牌,會引起太子防備,你要的是趁虛而入?!?
“而且你這樣明著來,也不好對付顧君惜。你若是真想嫁給太子,接下來必須聽我的,不能再魯莽了,你可知道?”
陽舞拿鳳陽沒有辦法,長長吐了口濁氣,再三叮囑。
鳳陽不想聽陽舞長這些大道理,可轉(zhuǎn)眼間,看到從宮殿里出來,主動迎上去的沐凌夜,她心中的好勝心就被激了出來。
才見過幾面,她其實對沐凌夜也沒有那么多的好感。
可若是將這個完全看不到她的男人徹底奪過來,也挺有趣。
“行吧,那就聽你的。但也不能太過委屈我!”鳳陽勉強同意。
“怎么樣?她留你下來,都說了什么?”沐凌夜根本不在乎鳳陽跟鳳舞在身后籌謀什么,他的眼中只有顧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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