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顧君惜皺眉。
見顧君惜沒有理解到自己的意思,沐凌夜果真像是小孩子一樣任性,脾氣說來就來。
他嘟起唇,生氣地甩開顧君惜胳膊:“孤說,你可以叫孤阿夜!”
說這話時,他語氣故意兇巴巴的,眼神卻害羞地盯著地面,表里不一,連耳尖都泛著粉紅。
原來是更正自己的稱呼,顧君惜一愣,阿夜這個稱呼在嘴里過了幾遍都沒有叫出來。
她跟沐凌軒從小定親,她都沒有叫過沐凌軒昵稱。
而且沐凌夜現(xiàn)在認知只有五歲,她現(xiàn)在叫會不會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就在顧君惜猶豫的瞬間,沐凌夜好像已經(jīng)等不及了。
他跺了跺腳終于不再盯著地面,抬頭委屈地看向顧君惜。
看著沐凌夜似妥協(xié),雙頰氣鼓鼓,眼似含淚的模樣。顧君惜心中最柔軟的那根弦再次遭到碰觸,什么趁人之危這樣的顧慮都拋在了腦后。
她薔薇般的唇瓣上下碰觸,聲音婉轉(zhuǎn)動人:“阿夜!”
“唉,孤在!”得償所愿,沐凌夜一瞬間又高興起來,認認真真回應了顧君惜。
明明沐凌夜此時神情如同稚子,可莫名就給了顧君惜一種錯覺,沐凌夜是在給她聲聲有回應的承諾。
平靜的心湖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攪亂。
顧君惜感覺雙頰發(fā)燙偏過頭去,可沐凌夜不放過她,更正稱呼繼續(xù)纏著她:“惜惜,你說,孤是不是跟你最親近的男人?你是不是只喜歡孤?”
這話讓她如何答。
顧君惜沉默不語,只能轉(zhuǎn)移話題,可沐凌夜就像是一條甩不掉的尾巴,接下來無論她走到哪里,他都跟在身邊。
只要沒有人就會重復問相同的問題,就連睡覺都粘著顧君惜,無論怎么哄也沒有用,他就像是一個急需要到糖的孩子,沒有糖絕不罷休。
沒有辦法,為了不鬧出動靜,不被人發(fā)現(xiàn)沐凌夜的異常,顧君惜只能選擇順著。
晚上支撐不住,入睡的前一刻,沐凌夜還盯著守在床榻邊的顧君惜,語氣不似白日的傲嬌,帶了一絲無奈的請求。
“惜惜,如果孤不能做你最親近的男人,那能不能讓孤做這些男人之中你最喜歡的?”
事出必有因,顧君惜猜想一定是發(fā)生了其它,她不知道的事情。
盯著沐凌夜逐漸闔上的雙眼,以及削薄柔軟的薄唇。君惜睫毛輕輕煽動,不由自主想起河邊那一夜。
她不管不顧啃親著沐凌夜的唇,一開始是她主動,也是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后來,就變了。
沐凌夜主動,將手從她的衣領(lǐng)處伸了進去,渾身如同觸電。
如此親近,除了沐凌夜,她此生還從未跟其他男人有過。
“傻瓜,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把那一晚忘記了,我又如何好再主動提及!”顧君惜伸出食指,在沐凌夜唇瓣下輕輕一點。
她呼出一口濁氣,心中明白,無論是為了大局,還是沐凌夜的身體,都要想辦法,盡快讓沐凌夜恢復正常。
給沐凌夜蓋好被子,顧君惜走出房間。
房間外,玄影盡心盡力地守候著。
“玄影,今日太子殿下來找我之前,究竟發(fā)生何事?”
顧君惜目光犀利,直白問話,再也不給玄影逃避的機會。
到底不好議論姑娘家的私事,尤其事關(guān)貞節(jié),玄影有些尷尬的垂著頭,只能簡單坦白。
“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顧二小姐在殿下面前,說了許多詆毀你的話,殿下都幫你出頭了,讓屬下掌了顧二小姐十下嘴。顧二小姐現(xiàn)在保證說話都困難!”
果然又是顧君堂在搞鬼,顧君惜抿了下唇。
今日當著沐凌軒的面揭穿顧君堂想殺顧寒星滅口,顧君堂暫時還沒有安分下來,現(xiàn)在被沐凌夜懲罰,怕是還要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