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性格颯爽,話不多。
一個愛玩愛鬧,像話嘮正好互補。
沐凌夜何等聰明,顧君惜只是一個眼神,他就看明白了。
左承風(fēng)春心萌動的對象是沐清芙。
只要左承風(fēng)不再打顧君惜的主意,哪怕左承風(fēng)看上的是鳳陽公主,他都支持。
沐凌夜腹黑地牽住顧君惜的手:“左公子這么大年紀了,也是時候成親了,他跟清芙也算是相配,這是一件好事??此麣夂艉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
“嗯,確實有困難。襄王有意,神女無情。表姐她另外有心上人,不過那人并非良配。”顧君惜將孫文才的情況,以及自己的打算都跟沐凌夜說了。
沐凌夜覺得顧君惜的顧慮是對的,當(dāng)下表示,要幫顧君惜一起找到孫文才的破綻,拆散孫文才跟沐清芙。
轉(zhuǎn)過身,沐凌夜又吩咐玄影:“你親自去一趟左相府,面見左相夫人,就說左公子心悅清芙郡主,讓她早日找媒人上門提親?!?
玄影一直跟在沐凌夜身邊,方才顧君惜與沐凌夜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將方才顧君惜與沐凌夜所說的話,都回憶了一遍,玄影也沒有找到任何左承風(fēng)承認喜歡沐清芙的詞語,明明都是猜測。
只是猜測就讓左相夫人上門求親,這未免也太著急了。
自家主子真陰險,為了讓左承風(fēng)早日成親,還真是不擇手段。
玄影在心中吐糟完,為沐凌夜分憂的速度去辦。
玄影到左相府時,左承風(fēng)還沒有回府。
今日寧遠侯府的喜宴,左相夫婦也有參加,感受到寧遠侯府的喜慶氛圍,回到府里的左相夫人就惆悵壞了。
想到自己家兒子婚事至今還沒有著落,頭上的白頭發(fā)都跟著多了幾根。
“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弊笙喾蛉税β晣@氣。
左相撫了把胡須,對左承風(fēng)早已經(jīng)不抱希望,要求極低地跟著嘆氣:“還是等那畜生,先歇了對太子妃的心思再說吧!”
夫妻二人正說著話,就見門房來報,太子府來人。
左相一邊吩咐門房將玄影引進門,一邊愁得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是不是那畜生又招惹太子妃了,也是太子仁義,若是換成其他人,早要了那畜生命了?!?
左相夫也愁地跟在左相身后,但一看自己夫君已經(jīng)著急上火,就沒有再火上澆油,而是勸道:“也許是好事呢,我瞧著經(jīng)過上次那事,承風(fēng)那孩子已經(jīng)老實許多。”
“老實什么?若是真老實了,就該答應(yīng)早些成親,也免得讓外面的人說閑話,害他老父親被人戳脊梁骨?!弊笙嘣较朐缴鷼?,若是左承風(fēng)在眼前,估計他都要動手給左承風(fēng)一頓竹筍炒肉了。
“好了,別再說了,人已經(jīng)來了?!弊笙喾蛉颂а垡娮蟪酗L(fēng)已經(jīng)被人引了進來,左相夫人在身后用力扯了左相一下。
左相已經(jīng)想好說辭,如何要向沐凌夜道歉,在聽到玄影說讓左相夫準備媒人上門求娶沐清芙時,左相差點驚掉下巴。
直到玄影將來意說完離開,左相還沒緩過神來,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
他用力拉了左相夫人一把:“夫人,疼不疼?”
“你說呢?”左相夫人捂著自己被左相掐紅的手腕,給了左相一個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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