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主,這婚事不成,橫豎他的腿都保不住。左承風彎下腰,先抱住自己雙腿。
想要說沐清芙已經(jīng)有心上人,話到嘴邊,不知為何又咽了回去。他就是下意識不想讓自己母親知道,沐清芙跟別的男人有拉扯。
思來想去,左承風只能憤恨地問:“母親,究竟是誰告訴您,我心悅沐清芙,讓你上門去求親的?!?
他要知道,究竟是誰害他。
一說到這個,左相夫人就笑開了。
她滿面感激,日常恨鐵不成鋼瞪了左承風一眼。
“這事多虧了太子殿下。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派人來告知,我還蒙在鼓里。倒是你,平常話多得堵都堵不住,一到正經(jīng)事就啞了火。我生你,還不如生個傻子!”
沐、凌、夜!
左承風恨得牙癢癢。
“阿啾!”已經(jīng)脫去外袍,與顧君惜并排坐在床上的沐凌夜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顧君惜伸手去摸沐凌夜額頭:“怎么了?不舒服?”
“沒有,可能是有傻子在說我壞話。”沐凌夜眨眼,想到偷偷讓玄影去左相府一事,多少有些心虛。
他雙手圈住顧君惜纖細腰肢,蹭著顧君惜肩膀,聲音壓低:“睡吧?!?
顧君惜將頭彎倒在沐凌夜肩膀上,閉上眼睛。
被子蒙上,燭火熄滅,真正兩情相悅的男女,在做著天下最美的情事。
夜半三更,床上一雙男女相擁而眠,看起來感情極好。
突然男人像是夢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眉頭皺起,隨后像是被控制了般,驀地睜開雙眼。
他放開懷里的女人,起身下床。
就在他要走出房間時,突然又回頭,一記手刀重重落在女人肩膀上。
在確保床上女人不會突然醒來之后,男人才推門而出。
離太子府不遠的偏僻大樹下,冷玄絕正姿態(tài)隨意的坐在一個大石頭上,他的身邊放著一壺酒,一個酒杯。
在他喝了三杯酒后,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身影極長,將他全部籠罩在陰影里。
“你果然來了,這藥甚妙!”冷玄絕又倒了杯酒,將酒杯放到唇,慢悠悠抬起眼眸。
眼前的沐凌夜直愣愣站著,目光沒有聚焦,像是沒有靈魂的空殼。
“不過沒有思想,始終差了點意思。”冷玄絕起身,圍著沐凌夜轉(zhuǎn)了一圈。
最后在沐凌夜肩膀嗅了嗅,看著始終沒有情緒,面癱一張的沐凌夜,冷玄絕無恥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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