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耳邊傳來男人滿含情欲的聲線:“別動。”
是赫爾。
男人溫色的呼吸,撲灑在她側(cè)邊的脖頸上,有些暖,更讓人心神不穩(wěn)。
“抬高一些?!?
唐酥:“這,這樣嗎?”
赫爾:“嗯,開qiang?!?
話落,唐酥聽話的開了一qiang,這次果然正中黑心。
赫爾來之前,她已經(jīng)和貝加練了一個小時了,從開始的完全不敢開qiang。
到后來的手臂被震疼。
意外的,這段時間在赫爾身邊尤其愛哭的唐酥,今天竟然堅持下來了。
此刻她的手臂和虎口處早就被震麻了。
可她依舊堅持著。
從最初的經(jīng)歷,到現(xiàn)在的身份揭露,再到昨晚差點被綁走。
每一步都出現(xiàn)的那么突然。
因此唐酥也知道,留給她的時間并不會多。
看著那正中靶心的洞口,赫爾捏著唐酥腰肢的力道也更重了些。
眼底,劃過一抹深邃:“怎么突然想起要練qiang?是因為昨晚的事?”
唐酥‘嗯’了聲,而后說道:“我媽的事,現(xiàn)在只是個開始?!?
對,她自立門戶,只是個開始。
當(dāng)年的事兒根本就沒結(jié)束,也因為只是個開始,所以在接下來面對的東西有多殘酷和惡劣,那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唐酥,其實一直都不是個矯情的人。
她接受起來還算快了,所以現(xiàn)在這份改變,其實也并不突然。
赫爾:“其實你不用這樣?!?
身為他的女人,他會保護好她。
唐酥:“是因為你會保護好我嗎?”
赫爾:“不稀罕?”
“倒也不是?!?
像葉子那種被保護著,就算是在刀光劍影中,依舊有著安穩(wěn)的生活,誰不想?
唐酥,自然也是想的。
只是就算葉子被保護的那么好,三年前還不是被逼著離開了f國?
根據(jù)她之前說的,她要是沒那身功夫的話,在外面遇到的那些事情,大概應(yīng)付不了。
“被保護和融入,其實是一回事的?!?
唐酥深吸一口氣說道。
她未來世界,必定也是在刀刃上,這一點已經(jīng)改變不了。
如此,只能融入了。
聽著她這話,男人嘴角上揚起一抹笑意,摸了下她的額頭:“不錯,內(nèi)心還算強大?!?
之前那哭哭唧唧的,真煩死了。
赫爾還在想,這女人到底要哭多久,沒想到這么快就好了。
其實,之前那樣的哭,也不是不可以。
感覺不太一樣……
當(dāng)然,她要是有想學(xué)一身本事也不是不可,至少在有意外的時候,她并非手無縛雞之力。
“現(xiàn)在黑門局勢復(fù)雜,你想幫你媽,大概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怎么個復(fù)雜法?”
一聽到‘復(fù)雜’兩個字,唐酥心口都在突突的跳,總感覺事情隨時會失控。
更不敢去想,老媽又到底是經(jīng)受著什么樣的旋渦風(fēng)波。
赫爾:“眼下看著事情不太對勁,似乎不止你媽和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的爭斗。”
唐酥:“?。?!”
赫爾捏著唐酥的腰:“你父親墨里·達夫和現(xiàn)任太太,似乎不止一個兒子?!?
唐酥:“?。俊?
不止一個兒子?
那女人到底是有多能生?生了一對雙胞胎,意思還有倆兒子?
赫爾:“他似乎還有另外一個兒子,在和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也在爭權(quán)。”
唐酥:“?。。 ?
咋。那么多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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