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原本蔫噠噠的在赫爾懷里,瞬間來了精神,抓著男人的衣襟就支棱了起來。
赫爾低眸看向懷里的小東西:“不舒服?想吐?”
“等等,你讓我先聽聽。”
此刻已經(jīng)離墨里·丹的病房隔了兩三個病房,唐酥扭著小身板就從赫爾懷里下來。
然后直接回到了墨里·丹的病房門口,小心翼翼的扒在門上。
小臉本就被燒的紅嘟嘟的,聽墻角的時候,那雙眼卻非常認真,并且還充滿了活力的光。
赫爾:“……”
一起跟來的貝加,辛力:“……”兩人止不住嘴角直抽。
貝加湊在赫爾耳邊:“大哥,餅小姐這是在聽墻角嗎?這行為不對吧?”
辛力瞪了貝加一眼。
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就直接拖離赫爾兩三米遠。
混賬玩意,大哥都沒說什么,他瞎發(fā)表什么意見?
唐酥小心翼翼的扒在門上,耳朵直接貼在了門板上小心聽著。
病房里的情況有些激烈。
斯卡小心翼翼的解釋:“喬羽小姐現(xiàn)在去了y國,應(yīng)該是沒時間。”
他這是造了什么孽?
自己的先生現(xiàn)在這鬧的又是個什么事。
聽到他這么說,墨里·丹更氣了:“打盛夜就沒時間,打我就有時間?”
“你看她給老子打的,還有給他們打的?!?
想到喬羽那天兇狠的樣子,墨里·丹那口氣就又要提不上來。
尤其是和他一起打牌的人,都未能幸免。
斯卡:“那打你的時候,她是剛好在f國,你先等等,等到她回來,肯定要去打盛少先生的,而且她對你之前好歹有感情,還手下留情,對盛少先生可就不一樣了。”
不說‘感情’兩個字還好。
說起感情,墨里·丹更氣的咬牙切齒:“你看她那天像是對我有感情的感情樣子嗎?”
那是有感情的樣子嗎?
她那時候都像個單向思維的動物,整個兒一個沒感情的冷血動物。
那女人但凡對自己還有一分感情,都不可能將自己打進醫(yī)院。
斯卡聽到墨里·丹這語氣。
沉默了一瞬,而后說道:“現(xiàn)在喬小姐已經(jīng)知道你當(dāng)年詐死離開的事。”
唐酥:“……”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都在這瞬間亮了。
哇去……
詐死?
這么勁爆的?渣男還挺會玩兒的。
墨里·丹也在此刻沉默了。
病房里,氣息在此刻尤其凝重,墨里·丹眉宇中全是陰郁。
氣不過的他。
又拿起電話給盛夜打了過去。
對于喬羽始終不相信是盛夜睡她的這件事,墨里·丹尤其憤怒。
電話接通,不等他說話,盛夜就先開口:“墨里·丹你有???”
“呵,我忘了,你確實是有病的,但凡腦子沒點大病,都干不出詐死那樣的事。”
墨里·丹:“……”
這盛夜一個男人的嘴,怎么也跟個女人那樣歹毒?
這段時間墨里·丹隨時都在被喬羽罵,現(xiàn)在還要被他盛夜奚落?
越想,墨里·丹就越氣。
尤其是喬羽和盛夜結(jié)婚這件事,他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這么水靈靈的領(lǐng)了證。
現(xiàn)在但凡是想起這件事,墨里·丹都能氣的不輕。
墨里·丹咬牙:“你敢不敢去她面前承認?你要是去她面前承認,老子還承認你是個男人。”
他算是看出來了。
不管自己如何在喬羽面前說前天晚上的人是盛夜,喬羽都不會相信。
是因為她不相信,所以盛夜才沒被打的吧?
她……,竟然如此相信盛夜。
想到這一茬,墨里·丹就更氣。
盛夜輕笑出聲:“你怎么知道,我在她面前沒承認?!”
墨里·丹:“你承認了?”
盛夜:“今天打過電話了,還讓她不要來打你了。”
墨里·丹:“……”
他,讓喬羽不要來打自己?
這話聽著,怎么就那么茶呢?
墨里·丹呼吸不穩(wěn),語氣惡狠:“她怎么說?”
這一刻,墨里·丹氣的心臟都抽痛了。
他有些期待喬羽的反應(yīng),甚至隱隱的覺得,喬羽一定會鯊了盛夜。
然……
盛夜接下來的話,“小羽說你不值得,讓我別為你背鍋?!?
“什么?”
墨里·丹驚呼出聲。
盛夜:“還說你這條狗命,她遲早要取,我?guī)湍惚冲佉矝]用?!?
“md,我倆到底誰才是背鍋的那個人?”
聽到喬羽對盛夜的反應(yīng),墨里·丹直接就氣炸了。
喬羽那女人到底什么毛病。
自己說是盛夜她不相信,認為自己是在挑撥離間也就算了。
現(xiàn)在盛夜都親自在她面前承認了,她還認為盛夜是在為自己背鍋?
tm的,他才是那個背鍋的人好不好?
墨里·丹越想越氣。
盛夜還在刺激著他:“現(xiàn)在看來我老婆還怪好的,至少不吃里扒外?!?
墨里·丹:“……”
是沒有吃里扒外。
這還直接給盛夜找了個為自己背鍋的理由?她可真會找。
完全是要將這屎盆子扣自己頭上。
斯卡在一邊不斷的安撫,然而沒卵用,最終墨里·丹氣的一口氣暈了過去。
斯卡:“?。?!”
“醫(yī)生快來,我家先生又暈了?!?
門外的唐酥一聽要叫醫(yī)生了,趕緊將耳朵從門板上分了起來。
結(jié)果因為退的太著急,直接就一下倒在了赫爾懷里。
赫爾:“你……”
唐酥:“啊,快走快走,要被抓住了?!?
赫爾看著她著急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柔軟,抱起她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墨里·丹的病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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