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之前也經(jīng)常這么滑雪的,那時候也沒有凍感冒啊。
赫爾趕緊抱著她回去了房間。
將她捂在被子里,此刻的唐酥小臉也開始燒的有些紅了。
赫爾:“不舒服?”
“頭有些疼?!?
尤其是剛才吹冷風(fēng)的時候,就感覺太陽穴有些疼的。
赫爾:“我就不該依你。”
主要是也沒想到,唐酥的身體會這么不好,簡直就跟蛋殼里出來的小東西。
唐酥渾身發(fā)冷,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面對赫爾的責(zé)備,她就這么可憐兮兮的看向他,赫爾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轉(zhuǎn)身去打電話,讓前臺送一些感冒藥過來。
很快,前臺將藥送過來,只是一些感冒沖劑,赫爾趕緊兌了溫水。
來到床邊的時候,就看到唐酥小臉通紅。
“先起來把藥喝了?!?
唐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赫爾:“我冷。”
像小動物一樣的唐酥,此刻看著是真可憐。
赫爾輕嘆一聲,在床邊坐下,而后將唐酥連人帶被子的抱起來,讓她靠懷里。
“乖,先吃藥?!?
男人寵溺的將杯子遞到唐酥的唇邊,赫爾大概這輩子都沒想過,他會照顧人。
他……
似乎從有記憶開始,家就被毀了!
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家人全部死掉的那天晚上!現(xiàn)場火光沖天,他所有的記憶也都停留在那一刻。
在那之前的記憶,全數(shù)被那場大火燒沒!
他不再記得家的樣子,也不再記得……,家的溫暖!
從那之后,他就行走在黑暗中,在最陰暗的地方,和老鼠為伍。
而他也從未想過,自已的世界里,還能出現(xiàn)一個,需要被他照顧的小東西!
唐酥喝了口,小臉都蹙成了一團(tuán):“唔,苦!”
這沖劑太苦了,之后唐酥不管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喝了。
她的小臉已經(jīng)燒的通紅,不吃藥根本不可能。
赫爾哄著:“乖,必須把藥吃了?!?
唐酥小臉一偏:“我不要,苦。”
這藥是真的苦,還有一種清涼刺鼻的味道,她受不了那味兒。
她在懷里扭來扭去的,赫爾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
將杯子放下,一把將她桎梏……
“別亂動?!?
聲音,也在此刻明顯帶著些許沙啞。
再讓她動下去,真要出大事!
唐酥被他這沙啞又嚴(yán)肅的聲音成功鎮(zhèn)住,但下一刻,就扭頭,委屈巴巴的看了赫爾一眼。
大概是發(fā)燒的緣故,那雙眸子水汪汪的……
這讓一貫冷硬的男人,心……,再次被撬動!
男人嚴(yán)肅的臉色,稍微柔軟:“不吃藥不行,乖?!?
一向不知道該如何哄女孩子的赫爾,此刻卻也耐著性子對唐酥各種說軟話。
最終,在赫爾的耐心下,唐酥總算小口小口的喝完了藥。
這過程有些艱難,只是一小杯藥……,最終卻喝了半個小時。
要是以往,看誰這種做派,赫爾上去就是一腳!
吃個藥磨磨唧唧的……
然而,這有些冷硬的男人,并不是他不會溫柔,只是沒有找到溫柔的對象。
一旦遇到那個能住在他心里的人,哪里舍得踹,她就是鬧一晚上,也要哄著。
吃完藥的唐酥,哼哼唧唧的:“苦,要吃橘子?!?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赫爾。
赫爾:“橘子?”
唐酥委屈的吸了吸小鼻子:“嗯,橘子,要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