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敢打我?"
大媽被打蒙了,不敢置信看著林北。
林北淡淡道:“你既然敢動手,那就要做好被打的準(zhǔn)備?!?
慕容南音沒想到林北會幫他,俏臉上頓時有些竊喜。
這時,大媽暴怒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林北冷冷一笑:“這歲數(shù)了還要問自己是誰?你這一把年紀(jì)活到狗身上去了?”
大媽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罵了。
慕容南音更是噗嗤一笑,論起罵人,還是林北更勝一籌。
反應(yīng)過來的大媽更是暴怒,直接喊道:“好好好,今天算是碰上不長眼的愣頭青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個電話就能喊執(zhí)法局把你送號子里去?!?
說著她就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直接哭訴道:“老公,我被人打了,就在江南路,你快過來?!?
掛斷電話,大媽才盯著林北喊道:“小子,你有種就在這里等著,我保證你終生難忘?!?
林北卻淡淡一笑:“可以,正好我今天有空,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于是他直接等待起來。
慕容南音也沒閑著,趁機就搶走斗牛犬嘴下的小黑貓。
斗牛犬哪里會放任她拿走,作勢就要沖上來,但旁邊的來福只是一個齜牙,斗牛犬當(dāng)場就慫了。
它一只普通狗,怎會是先天開智的來福對手?
那是血脈上的壓制。
“小黑貓傷很重,肚子都被咬開了?!蹦饺菽弦艏饨衅饋?,看著小黑貓的傷勢有些手足無措。
來福的目光也憐惜起來,沖著小黑貓?zhí)蛄颂?,似乎是想要緩解它的痛苦?
見狀,林北抬手就是兩根造化金針,直接穩(wěn)住小黑貓的傷勢。
就在這時,一輛執(zhí)法者迅速開來,囂張得橫停在馬路上。
里面走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啤酒肚執(zhí)法者,掃視全場問道:“剛才是誰欺負(fù)我老婆?”
“老公,就是他,差點撞了我們家寶貝不說,還打了我一巴掌?!贝髬屩苯由先ズ暗馈?
啤酒肚頓時盯住林北,臉色不善道:“你小子膽子很大啊,連我莊紅安的老婆也敢打?你知不知道,這一片都是我莊紅安罩著的?”
林北瞥到他的職務(wù),立即明白了他們的囂張資本。
原來莊紅安是這一片的執(zhí)法所長。
林北淡淡道:“你堂堂執(zhí)法所長,也敢亂說這種話?”
莊紅安頓時冷笑道:“我這么說有問題嗎?我可是當(dāng)紅局長陳楚風(fēng)提拔上來的,陳楚風(fēng)是誰你不會沒聽說過吧?那可是江城林大師的朋友!”
“靠著他的關(guān)系,在江南路這一片地方,不管紅的白的都得聽我莊紅安的?!?
“現(xiàn)在話都說這么明白了,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惹錯人了?”
林北依舊淡定道:“你似乎很有自信,你想要怎么辦?”
莊紅安冷笑道:“本來你嚇到我老婆,最多就是打你一頓,你再賠個十萬八萬就了事了。”
“但你竟然敢打我老婆,那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讓你下半輩子都在牢里度過!”
“來人,拷上!”
一聲話落,執(zhí)法者里立即走出兩個年輕執(zhí)法員,拿出手銬就要拷上林北。
林北依舊滿臉淡然,淡淡說道:“你確定要這么做?你信不信陳楚風(fēng)會弄死你?”
莊紅安頓時冷笑:“我可是陳局的得力干將,他不僅不會弄死我,還會幫我處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