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劇烈動情過的男女,身體靠近的時候便會本能地相互吸引、悸動。
男人閉著眼,胸膛起伏不定,慢慢平緩著呼吸,又去尋她的唇來吻。
蘇晚晚側(cè)頭,避開他的吻。
氣氛微微凝滯。
“我沒碰別人?!彼吐曉谒呎f。
帶著點哄的意味。
蘇晚晚聲音含著未消的氣:“遲早的事?!?
陸行簡勾了勾唇角,不辨真假地說:“盡瞎想?!?
“都是她們故意撲上來?!?
蘇晚晚終于看他:“你若不讓,她們也不敢?!?
陸行簡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眸里看著像飽含深情,聲音沙啞。
“我只讓你撲。”
蘇晚晚眼神微頓。
冷漠的臉色微微松動。
他這個樣子,真的很撩人。
男人得寸進尺,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英挺的鼻尖輕輕蹭著她的鼻側(cè)。
“我每天忙你都忙不過來,哪有功夫理會旁人。”
蘇晚晚目光閃爍,看著近在眼前的俊顏,半信半疑。
只是很快就沒精力繼續(xù)想這個問題。
……
第二天一大早,蘇晚晚滿臉睡意地幫陸行簡整理衣裳,順口說了句。
“溫家小姐沒看上顧子鈺。”
陸行簡心不在焉地打了個哈欠,“隨她去。”
新婚夫妻熱情高漲,昨晚即便生氣吵成那樣,到后來也恢復(fù)了和諧。
蘇晚晚抻他衣領(lǐng)的手微頓,想起別的事:
“昨兒個邱夫人過來說了好一通話,憂心忡忡的?!?
陸行簡挑眉,眼神微凝,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她腰間摩挲。
“我會找劉宇。”
頓了頓,他說:“蔚州地震很小,是他們找出來推卸責(zé)任的由頭?!?
蘇晚晚抬眸看他,只是“哦”了一聲。
他這是向她解釋?
昨晚她其實挺生氣的。
一來因為馬姬的事。
二來,以為他故意隱瞞蔚州地震的事,不想讓她知道有關(guān)蕭彬的消息。
明明他與保國公提及順圣川東城馬房焚毀之事的時候,她就在現(xiàn)場。
他卻不告訴她,這個地方離蔚州很近。
倘若蕭彬真的在地震中出事,她日后如何自處?
陸行簡離開之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有點不放心:
“應(yīng)付得過來?”
今天要讓她自已去應(yīng)付太皇太后和張?zhí)蟆?
她性子軟,容易受欺負。
反而馬姬那種不管不顧的蠻橫性子,反而能一時吃得開。
蘇晚晚點頭:“沒事的,你快去吧?!?
陸行簡沉吟:“我把李榮留給你?!?
“不用,實在不放心,就讓孟岳跟著我吧?!?
蘇晚晚淺淺笑了下,低頭幫他整理了一下腰帶。
她烏黑的頭發(fā)垂在腦后,一縷碎發(fā)垂在腮邊,襯托得眉目如畫。
眉不描而翠,唇不點而朱。
眼睛水盈盈的,小臉兒上還有抹淡淡的紅暈和慵懶。
臉上沒了昨晚吵架時的冰冷,整個人溫婉又柔順。
藕粉色的中衣勾勒出纖細婀娜的身段兒。
這身段兒有多銷魂,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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