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反應(yīng)及時,少東家沒傷著,就紅意的手臂被箭矢擦傷了。”老王說道。
楊束面色沉冷,“給我查徹底!”
放下冊子,楊束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走,“備車?!?
……
鄭嵐心有余悸,這一次的刺殺十分突然,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完全是奔著她的命來的。
若非護衛(wèi)時刻警惕,身手迅猛,她怕已經(jīng)是尸體了。
“疼嗎?”鄭嵐詢問紅意。
紅意笑著搖頭,“跟被蜜蜂蟄了一樣。”
“血都染紅了袖子,哪里會不疼?!编崓骨浦t意手臂上的紗布,唇角抿了又抿,除了盛和公府和楊束,還有誰盯上了她?
出手就是殺招。
自己一個商賈,有這么礙眼?
她來永陵才多久,利益爭搶并不激烈,得罪的人屈指可數(shù)。
鄭嵐按揉眉心,思索不出來。
“少東家?!弊o衛(wèi)輕敲門,“柳百戶來了,人在前廳,你要去見見?”
鄭嵐按住紅意,“別亂動,在屋里養(yǎng)著,家里還是安全的,有他們在,就是公子暴起……”
鄭嵐止了聲,她對楊束不設(shè)防,護衛(wèi)又在屋外,楊束要暴起,她好像沒活的可能。
搖搖頭,鄭嵐起了身。
楊束拇指摩挲椅手,眸色深了又淺,不斷變化,聽到腳步聲,他立馬看過去。
上下掃視了眼鄭嵐,才徹底放下心。
“坐?!睏钍_口。
“今日行動的人,我會找出來,連同他背后的勢力,一并拔了。”
“這兩日,先在家里待待?!睏钍褵岵柰平o鄭嵐,聲音柔和了幾分,“別怕,有我呢,沒人能傷著你?!?
鄭嵐看著楊束,心里的不安,慢慢平定。
“我信公子?!?
“蕭國那邊收益不錯,能抽出五十萬兩……”
“喝茶,壓驚?!睏钍罂?,頭疼不已,他過來是憂心鄭嵐,不是聽她談收益的。
腦子里咋只有錢。
鄭嵐捧著茶,“那五十五萬?”
楊束眼角抽搐,這是覺得他嫌少?
“你是個人!”
“???”鄭嵐一臉疑惑,什么意思?
“眼里別只有錢?!睏钍钌钗丝跉?。
鄭嵐默默無語,楊束是不是忘了,他跟自己張口閉口談的就是錢,也一直讓她把賺錢當(dāng)首位。
“我明日再來看你?!睏钍玖似饋恚沉搜坂崓?,見她沒反應(yīng),楊束抬腿走了。
鄭嵐抬頭望的時候,楊束已經(jīng)沒了影。
鄭嵐撇了撇嘴,關(guān)切之意表達(dá)了,真是片刻不多待。
“五十五萬兩,真的太少了嗎?”鄭嵐手撐著下巴,眼底有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落寞,楊束好像不看重錢了。
或許是嫌她賺的太慢。
難怪近些日子同楊束說起收益,表忠心,他都不耐煩聽。
扯了扯唇角,鄭嵐露出苦笑。
帝王的新鮮感,真是快啊。
“去軍營。”一出來,楊束就對老王道。
……
“柳百戶。”
見到楊束,尹盤很驚訝,“你怎么來了?”
楊束冷著臉,“尹校尉,你領(lǐng)的城防衛(wèi)都是吃干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