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我笑了。
接著,我道:“信與不信重要嗎?你要說的事,我攔不住,你不想說的事,我也逼迫不得,就像,我無法強逼你露出真容?!?
“倒是想的透徹,呵呵?!?
黑衣麒麟兒笑了笑。
而后,他接著道:“西北牧你是見不到了,但你可以去見西南牧,我給你一個位置,你去找他,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當(dāng)黑衣麒麟兒說出這話,我的眉頭皺起。
讓我去找西南牧?
我還真不太愿意。
我跟西南牧有什么好說的,他幫江南牧他們也好,不幫也罷,我跟這位牧主都沒有什么話好說。
另外,西南牧這一次會出手救江南牧,那么,下一次,會不會就直接站在了他們那邊,對我出手?
此人,我還是不敢小覷的。
當(dāng)初登法子說過,這位西南牧不簡單,體內(nèi)有股特殊的力量。
甚至西北牧也說過,就算遼東牧在時,他忌憚的都不是遼東牧,而是這位西南牧。
如若,西南牧跟江南牧以及中原牧聯(lián)手對付我了,那么,我將毫無勝算。
在這種情況下,我怎么會輕易的去找西南牧?
我不要命了?
“我說了,你要信得過我,那么,就將我的這句話聽進去,如果你不信我,你也可以不去?!?
黑衣麒麟兒繼續(xù)說道。
這聲說完之后,他沒再多說,沒有再給我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只道:“好了,我該走了,下次見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此聲說完,黑衣麒麟兒消失,一如他怎么出現(xiàn)的,無人可知,他怎么消失的,也無人可知。
不過,他走后,我的腦海當(dāng)中,立刻出現(xiàn)了一處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