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看向董懸壺,不-->>動聲色道:“一枚養(yǎng)生丹而已,你那么激動干嘛?又不是你送的。”
“我……”董懸壺頓時有些語塞。
尷尬一笑道:“雖然不是我送的,但是我看著蘇家暴殄天物,我難以接受啊?!?
“要知道,醫(yī)學界中的丹藥少得可憐,每次出現(xiàn)一兩枚,都必將爭得頭破血流?!?
“看著這么寶貴的東西讓狗給吃了,比殺了我還難受!”
看著董懸壺揪心的樣子,陳登科則是若有所思起來。
他在跟老頭學醫(yī)的第三年里,煉制出了第一枚丹藥,那時的丹藥品相極差,簡直要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陳登科便覺得自己學得慢,煉得不好,有些氣餒。
不過老頭卻安慰他說,煉丹哪有那么容易,哪怕是這種勉強成型的丹藥,放到外面,也是要被搶破頭的。
當時陳登科還以為老頭是為了安慰他,才那樣說。
現(xiàn)在看來,外界的真實情況,恐怕比老頭說的還要稀缺啊。
這樣說來,自己以后,光是憑著這一手煉丹技術(shù),也必然能在醫(yī)學界中占取一席之地了。
愣神間,
董懸壺的聲音繼續(xù)傳來:“陳小兄弟,老夫能否問一句,你的養(yǎng)生丹,是從哪里得來的?”
“我自己煉的?!标惖强埔膊浑[瞞,直接回答道。
董懸壺聞一愣,隨后便有些自討沒趣的尷尬一笑:“對不起,是老夫冒昧了?!?
看得出來,董懸壺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
在董懸壺看來,丹藥本來就是屬于私密性的東西,就像是你問人家的錢是怎么賺來的一樣,人家不回答也是正常的。
陳登科有些無語撇了撇嘴,心道,愛信不信。
這么勢利眼,難怪能教出錢安這種坐堂掌柜來。
“陳小兄弟醫(yī)術(shù)過人,一個月后,江城會舉辦一場中西醫(yī)交流大會,老夫正好是管事之一,誠邀小兄弟參加?!?
董懸壺雖然沒問出丹藥的消息,但是覺得陳登科的醫(yī)術(shù)高超,依然想著拉攏一番。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陳登科想也不想的拒絕道。
現(xiàn)在的各種大會,無非就是人脈資源互換的利益所,早就失去了真正的初衷。
他現(xiàn)在忙著應付蘇家,還得追查千島血案的線索,哪有功夫理會這些。
董懸壺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陳登科會拒絕得這么干脆。
頓時覺得陳登科實在是有些不知好歹,心中對他的印象,也降低了許多。
“哼,恃才傲物,遲早是要吃虧的?!?
董懸壺的心中這么想著,嘴上卻仍然客氣的說道:“陳小兄弟不用這么著急回復,距離大會舉行的時間還早,你若是改變了主意,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
董懸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陳登科自然也不好再讓他難堪。
于是點點頭,禮貌性的回了句:“謝謝,想去的話我會找你?!?
董懸壺點點頭,然后找了個理由,便回到后堂去了。
陳登科則繼續(xù)抓藥。
買齊了藥材之后,就帶著蘇紅顏,回臥龍山莊去了。
兩人走后,
董懸壺和一個身穿軍裝的俊朗青年,再次從后堂走了出來。
“少帥,此人不肯透露丹藥的來源,我們唯有繼續(xù)暗中調(diào)查了。”董懸壺畢恭畢敬的說道。
少帥望著陳登科離去的方向,一雙深沉的眸子里,透著沉思,
低聲說道:“董老,你說有沒有可能,那枚丹藥,真的是他自己煉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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