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口上說著是要去從前的公主府如今的張府找那長寧郡主,但轉(zhuǎn)頭出了三條街就被鄭嬤嬤給接管了馬車。
馬車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主街上。
再出現(xiàn)時,就已經(jīng)被殺字們接上了手。
“我們要出城嗎?”
宗政星遙趴在馬車車窗邊,對于生平干了這樣一件大事,頗為激動。
李卿落:“城門已落鎖,咱們只能明日一早出城?!?
她說著便將地板的機(jī)關(guān)打開,在看到下面的楚帝還在昏昏欲睡后,便徹底放心了。
為了以防萬一,她讓宗政星遙去弄了些迷藥。
這個七公主,雖然口上說著不要,但對自己父皇下起狠手來,還是挺麻利的。
宗政星遙點(diǎn)點(diǎn)頭。
隨后眼神奇怪的看向角落里的小木馬和小凳子。
“這東西都要腐朽了,真奇怪,你還把它們偷出冷宮做什么?”
李卿落:“當(dāng)然是為了,睹物思人。”
宗政星遙:?
有時候,她覺得這個南宮卿落葉不太正常。
馬車沒有直奔南宮府。
而是去了花榭酒樓。
“你們看著他。若是醒了,就灌湯藥。”
楚帝仍舊被扔在馬車下面,讓殺字們輪班看守。
就一床被子,也凍不死他。
李卿落則和宗政星遙秘密進(jìn)了酒樓,并各自住了一間雅房。
疲憊奔波了好幾日。
李卿落剛剛泡在熱水桶里,房間里就有了聲響。
她轉(zhuǎn)頭便被人迎上前來并堵住了嘴。
“唔……時……”
‘嘩啦’一聲水響。
李卿落才剛打濕了的身子便有被人從水里給撈了出來。
段容時情難自禁地?fù)е?,緊緊貼著自己。
也不顧自己身上特意換的嶄新而又干凈的衣袍又被她給沾了水。
直到李卿落被他親著親著,腰越來越向后壓去,最后‘嘩啦’一聲又坐進(jìn)水里,這個熱熱的親吻才終于落下。
她又被撈了起來。
二人相視‘噗嗤’一笑。
“你來了?!?
李卿落潮紅著臉盯著眼前的人。
四目相對,都用力地抱緊了彼此。
“先辦正事?!?
段容時沙啞著聲音,不再廢話的趕緊起身脫了自己的外袍。
緊接著一件兩件都掉在了地上。
隨著水聲響起,他也跟著坐進(jìn)浴桶里。
滿屋春色。
清淺低吟。
燭火跳耀的光影中,影子疊來疊去。
直到燭火快要燃盡,屋子變得昏暗,二人才又重新各自穿上干凈的綢面里衣。
李卿落給床頭的油燈剪了燈芯。
又重新點(diǎn)了蠟燭。
再坐下時,便將那小木馬和小凳子都從一旁的箱籠里掏了出來。
“阿時,這是母妃幼時用過的?!?
段容時原本見這這樣兩件漆黑又快要腐朽的東西時還一臉嫌棄。
但聽到她的話,神情卻是猛地一頓。
母妃?
“你去到,那個冷宮里了?”
李卿落點(diǎn)點(diǎn)頭,“我已經(jīng)擦過灰了,你快瞧瞧?!?
段容時摸了摸那兩樣?xùn)|西,心中難抑的涌上一股酸澀。
他溫柔的將人摟進(jìn)懷里,輕輕扣著:“落兒!”
“母妃有你這樣的兒媳,是她的福氣?!?
“而我段容時此生有你,何其幸哉?”
“有你,便是天下不要,我也知足了?!?
李卿落聽著紅了眼眶。
除了祖母,她如今最最愛,最最放在心上的人,也是他。
就像母妃所說的那般,自己就是他命定的姻緣星。
她的重生,復(fù)仇已了,本就是為他而來。
“阿時,能有母妃和你愛我,也是我李卿落此生最開心最幸福的事?!?
“對了,你有沒有打開我讓你拿回家的包裹?”
段容時:“沒有你的肯允,我怎可隨意亂動你的東西?”
“是什么寶貝?”
李卿落并不知道段容時在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只好先道:“就是幾幅畫?!?
“要不,等我回家后,咱們再一起觀瞻?”
段容時自是不會猶豫的答應(yīng):“好。”
“天亮后,我便離開?!?
“落兒,時辰已晚,我該就寢了?!?
說完,他便輕松的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
二人剛剛一起躺下,殺一便在門外敲門。
“姑娘。”
“您要的人,屬下已從天牢給您綁出來了!”
段容時低頭看向懷中已經(jīng)散了發(fā)的李卿落。
伸手點(diǎn)點(diǎn)她的鼻子:“你的人,動作雖然快,但都有些不太識相?!?
“這大半夜,豈有讓姑娘再起來辦事的道理?”
“行了,你睡吧?!?
“我起來便是?!?
本身,這件事就是他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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