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凡人領(lǐng)域的極點嗎?”
王煊感受自身的變化,走到這一步后,他能清晰的預測到,再前行的話那就是超凡領(lǐng)域了。
擺渡人看著他,模糊的面孔上神色有些復雜,這還是凡人嗎?
“你的肉身與精神都超脫了凡人的范疇,只差兩者共振,就會產(chǎn)生超凡蛻變。”
擺渡人確信,現(xiàn)在的王煊不怵超凡領(lǐng)域的部分人了。
僅僅因為改換經(jīng)文,他的實力便大幅度提升,石板的上的經(jīng)文神秘莫測,讓擺渡人都敬畏。
“不愧是讓列仙都為之廝殺的傳承?。 睌[渡人心有感觸,最古列仙中成佛作祖的存在,都死了兩尊。
那兩人是列仙中的佼佼者,足以排在前幾名內(nèi)。
王煊對擺渡人施大禮,對方贈與他羽化神竹的光雨,這個人情太大了。
他問擺渡人,現(xiàn)階段有什么需要他去做,在舊土是否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以前沒有,現(xiàn)在真有了,那個老鐘……他到底抄過我的后路沒有,是否真的挖了我的落腳地?!”
提及這個,擺渡人就火冒三丈,那個什么老鐘竟敢對列仙舊址下手,大概率挖了他的根子!
王煊點頭,本來他就想找機會拜訪老鐘,也想知道,他都挖出過什么逆天的東西,能不能交換些奇物。
“你老人家的洞府在哪里?老鐘挖了太多,我不提地址與名號的話,讓他自己一個一個的去回想,夠嗆?!?
擺渡人一聽,心中別扭與惱火,這老鐘挖列仙遺跡不止一座,自己心里都沒數(shù)了,還得讓他這個受害者自報。
“我是先秦時期的人,對后世道家法門也很熟悉,并相當精通。我有很多身份,在秦朝時,我名徐福?!睌[渡人平靜地說道。
王煊發(fā)呆,而后眼神璀璨,這是……看到了一個歷史名人?!
大方士——徐福,這位在歷史上太有名氣了。
他也是先秦時代最后一個大方士了,自他之后,便是道家綻放光彩的年代了。
“你為秦皇出海去采摘不死藥,結(jié)果劃船劃到了這片碧海中,不對,劃到了這個湖里?”王煊露出異色,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他。
這可是兩千多年前的人,一部活著的歷史,掌握先秦方士的法,也精通道家的絕學,是個寶藏老頭。
擺渡人黑著臉,不想搭理他那么多的疑問,道:“別的我不在乎,如果他挖了我的落腳地,我只要求他將我的那一小段腿骨保存好!”
至于送到逝地中,他覺得沒有那種機會了,因為要不了多久,這片逝地就會轉(zhuǎn)移,不知道會落在看哪顆生命星球上。
真要去了深空盡頭,他認為與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羽化登仙,雷霆劈碎肉身殘留下的骨?這樣的骨對你們有什么重要意義?!”王煊一直想知道這當中的秘密。
擺渡人沒理他這茬兒,又道:“印記也要還你!”
他補充并勸道:“逝地跨域遠征是場大機緣,你萬不可錯過。”
“那就以此機緣答謝前輩了。”王煊一副忍痛割愛的樣子。
“還你!”擺渡人瞪眼,然而,他試了幾次,印記都無法離體而去,擺脫不了。
這讓他面色變了,短時間他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王煊不敢笑,盯上了竹船上的太陽金魚鉤,小聲問道:“前輩,這鉤子能掰直嗎?”
擺渡人臉色陰晴不定,他在思索,怎么解決印記,最后才道:“你走吧,爭取近期再進來一次,我?guī)湍銦捴埔粭U神矛!”“要不我自己帶出去吧,現(xiàn)代的冶金技術(shù)非常發(fā)達,我找人去煉,就不麻煩前輩了?!蓖蹯佑X得,這老頭在憋大招,短期不見為好。
擺渡人瞥了他一眼,道:“原本還想指點你怎么練石板上記載的神秘經(jīng)文……”
“前輩請指教!”王煊很配合,不等他說完,立刻改口,并表示近期采摘妖魔果實后,就來逝地破關(guān)。
事實上,他真想超凡之后再去密地深處。
現(xiàn)在雖然不怵部分超凡者,但是,密地深處肯定有極其厲害的人物,他自然不愿被人壓著打。
再相見的話,約莫要嚇老陳一大跳!
“你覺得,這次改換經(jīng)文順利嗎?”擺渡人問道。
“很兇險,多虧前輩相助?!蓖蹯舆m時再次感謝。
“其實你還算不可以了,你知道多少人想練這部經(jīng)文而不能?動輒就是傷了臟器,毀了精神?!?
擺渡人看著他,有些感觸,這個年輕人有些幸運,但也很厲害。
“你之所以能練成,是因為你在凡人階段就形成了精神領(lǐng)域,對肉身的感知到了極其細微的地步,可以隨時調(diào)節(jié)。當然,最為重要的是,你提前打下了最為堅實的基礎(chǔ),你將金身術(shù)還有先秦方士的根法練到了高深境地,幾乎算是凡人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王煊聞,道:“更進一步說明,這篇經(jīng)文的恐怖,在凡人極限層次,又使我的實力生生拔高了一截,提高了凡人領(lǐng)域的上限?!宝?Ъiqiku.nēt
“這不是重點,我要說的是,練這部神秘經(jīng)文的一種可行的辦法?!?
王煊很嚴肅,認真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