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痛無比,一口真正頂級的飛劍居然被人給毀了?
咚!
與此同時,老陳輪動手中的長矛,當作大劍用,將另一口無聲無息沖來的銀色小刀砸的飛了出去。
兩人再次逃命。
后方,數(shù)位采藥級強者像是尖刀般插入山林,領(lǐng)著數(shù)十位超凡者追殺,根本不可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期間,王煊與老陳數(shù)次跳斷崖,跳山峰,不然的話早就被采藥級的強者追上了。
兩人也為此付出了慘烈的代價,摔的渾身是傷,到了最后,即便護體神功厲害,也快受不了了。
終于,兩人看到一條大河,竟有種淚流滿面的感動,再看不到水澤的話,就要被人追殺至死了。
即便是這樣,能夠活著的幾率也不足五成,他們逃下水的話,那些人也會追殺。
“停!”老陳焦急的叫道:“我想起來了,這里是一群超凡銀鱷的棲居地,我們這么沖過去是送死!”
在他的印象中,這里似乎有十幾頭超凡銀鱷,實力都不弱,有采藥級的老鱷。
“知道我上次陷入絕境后是怎么活下來的?以身填蛇腹。我覺得一會兒老鱷張開血盆大口時,我們可以主動腳下打滑,在它嘴里摔,訛進它的肚子里,或許能活命。”王煊來了精神。
“你這是人話嗎?”老陳受不了他,這是什么餿主意!
“沒騙你,我上次就是這樣活下來的。你想想佛陀,也有過這種經(jīng)歷??兹笧槭裁唇蟹鹉??那是因為,佛陀從它體內(nèi)破腹而出。你練的是丈六金身,和佛陀一樣的功法,現(xiàn)在正在走他的路,一會兒說不定是你的機緣,于腹中悟道?!?
老陳無,他硬著頭皮向前跑,估量了下,自己的金身似乎真的可以在銀鱷腹中保持不死,能呆上很長時間。
“幾只都是燃燈境界的銀鱷,沒看到采藥級的怪物,一會兒我們進入鱷腹,它們?nèi)绻恢阑?,沒有逃進水中,被后來的超凡者殺死在河岸上,我們豈不是既狼狽又慘烈?!”
老陳打退堂鼓了,前方河灘上,幾只銀色的大鱷懶洋洋的曬太陽,但實力不是多么高深,在迷霧層次與燃燈層次。
“我們自己跳水,沿著河底逃走?!蓖蹯硬坏貌桓淖冇媱澚恕?
突然,大風(fēng)呼嘯,天空中有一只金色的巨鳥,長足有二十幾米,向著河岸上的銀鱷俯沖而來。
“走,老陳,你的悟道機會來了,復(fù)制佛陀的道路,進軍命土境界,回頭去吊打采藥層次的高手!”
王煊招呼老陳向前沖去,悍不畏死,誓與銀色鱷魚們站在一起。
金色怪鳥俯沖下來,利爪森森,寒光閃耀,彎鉤狀的巨大鳥喙恐怖,懾人心魄。
這是一頭實力可怕的兇鳥,疑似命土后期,又像是初步踏足采藥層次了,實力強橫。
它的利爪對準了一頭燃燈層次的大鱷,這是屬于來自天空的偷襲。
王煊與老陳盡心盡力的干預(yù),保護銀鱷,成功激怒了這頭巨鳥,大爪子直接就按了下來,長鳴震天。
王煊與老陳躲開它鋒銳的大爪子,果斷躍起,沖進了它的嘴里,然后二話不說使勁向它肚子里沖。
這頭鳥身長就有二十幾米,他們兩個相對來說,如同小肉蟲般,很順暢的沖了進去。
金色巨鳥發(fā)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捕食經(jīng)歷,還有主動向它嘴里跳的獵物?
它不生氣了,臨走前,依舊沒改變目標,抓起一頭迷霧層次的銀鱷,飛向半空中。
“人呢,怎么沒了?”后方的追殺者愕然。
“被那頭怪鳥給吃了!”有人驚嘆。
“不對,我分明看到是他們兩個主動跳進怪鳥嘴里去的?!?
一群人短暫的對話,然后對飛向空中的怪鳥攻擊,有人祭出銀色飛刀,化成一道匹練沖起。
噗!
金色怪鳥怒鳴,它負傷了,被銀刀斬出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淋淋,但是相對它二十幾米長的龐大身體而,根本不足以致命,也算不上重創(chuàng)。
它兇狠的叫著,扔下銀鱷,越飛越高,消失在天邊。
“那兩人活著還是死了?”有人發(fā)出疑問。
正常來說,被那么強大的一頭怪鳥捕獵,肯定活不成。可是那兩人似乎是自己主動跳進鳥嘴里去的。
“聯(lián)系執(zhí)法者,向它們了解那頭怪鳥的來歷,然后去它的巢穴,準備為那兩人補刀,我懷疑他們不會死,想藉此脫身!”
……
“老陳,悟道了嗎?”
“悟個屁,臭死了!”
半空中兩人在鳥腹中交談,周圍到處都是黏液,還有未曾消化干凈的骨頭與肉塊。
時間不是很長,金色怪鳥在空中盤旋,它也是超凡者,聽到了腹中的對話,簡直是怒不可遏。m.biqikμ.nět
這是兩個偷渡者?
它開始嘔吐,想要將兩人吐出來,在空中摔死。
“老鳥,不要折騰了,你再不老實,我們刺你一矛!”老陳手持長矛,在它肚子里捅了兩下。
“咱們商量下,你把我們送到一處安全地帶,我們痛快的離去,就此別過,永不相見,你看如何?”
金色怪鳥暴躁,在天空中折騰。
現(xiàn)實很殘酷,它腹中的兩個怪物肉身強大,消化不了,它以命土巔峰的精神力量去攻擊,也毫無作用。
經(jīng)過一番痛苦的斗爭,怪鳥腹部都出血了,它終于妥協(xié),降落在一片泥沼附近,張嘴將人給吐了出來。
怪鳥剛要攻擊,兩人一同催動強大的精神秘力震懾它,怪鳥憤怒無比,轉(zhuǎn)身沖霄離去。
“老陳,咱們找棵菩提樹,開始閉關(guān),突破境界后,非要將這仇報回去不可?!?
老陳從頭上摸下來半顆沒消化干凈的超凡紫鼠頭,這叫一個膈應(yīng),又從肩頭抖落下去一片血泥與爛肉,仰天長嘆:“不成佛,不知佛的苦,我現(xiàn)在開始復(fù)制他的路,菩提樹下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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