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方雨竹像是穿過了層層疊疊的混亂地界,這是要到哪里?
終于,他穩(wěn)住身體,不再搖晃了,并且開始沿著一條迷霧通道降落,要進入一片未知之地。
“我們到了什么地方,逝地嗎?”王煊問道。
方雨竹恢復平和,沒有那種冷冽的殺氣了,平日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掛著笑容,很容易拉近與人的距離,產(chǎn)生親近感。
“或許是逝地,或許是未知處?!狈接曛窀嬷?,她笑了笑,美麗面孔上呈現(xiàn)的文靜,柔和,給人前路沒什么大不了的感覺。
王煊無,為什么?他可是男人,居然在對方身上找到種安全感,不可原諒!
“真是的,反過來了!”他搖頭。
“你在說什么?”方雨竹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白皙的鼻梁挺翹,漂亮的眼睛清澈,直透人心。
“沒事兒!”王煊打死不會承認,和她走在一起,居然感覺到了一種溫柔下的強大底氣,身為男人,決不能揭示。
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如果是逝地,來到他們的大本營,會不會很麻煩?有各種不可預測的危險?!?
方雨竹平和地說道:“無妨,如果是逝地源頭,我可以和大幕中的我共鳴,借來偉力,如果是普通超凡輻射之地,那先走走看吧?!?
王煊訝異,大幕和逝地源頭可能相通,有某種聯(lián)系?
終于,他們降落而下,仿佛是從天外到來,走出迷蒙的通道,出現(xiàn)在一片各種超物質(zhì)混合在一起的地方。
天地蒙蒙,像是混沌般,分辨不清遠處的景物。但是,近前讓王煊頗為震撼,是一艘巨大的母艦。
不過,它生銹了,艦身大面積的腐朽,應該是無法啟航,沒有辦法遠行了。
“這是哪里,我們還能回去嗎?”王煊吃了一驚,莫名就到了這樣不可預測的大環(huán)境中。
這里是逝地嗎?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停著龐大無邊的鋼鐵巨艦,超物質(zhì),神秘因子,混元之氣,都在這里彌漫著。
“借我……一件戰(zhàn)衣?!狈接曛耖_口,她露出異色,而后又漸漸平靜,這是在防備著什么嗎?
她其實有元神內(nèi)甲,但是,現(xiàn)在她并不想這樣走進去,不愿元神之軀暴露,是有所覺嗎?
王煊立刻遞給她。
銀光閃耀,銀色獸皮書變大,披裹在婀娜的身段上后,宛若一件另類的潔白長裙,很有美感。
王煊不得不承認,比他會穿多了,他穿在身上時,將自己包的像粽子,像是來自原始部落。方雨竹簡單披上后,肩頭打結,束腰,下方裙擺飄揚,居然有現(xiàn)代層次的美感。
他一陣無語,默默將燒出兩個窟窿的金色獸皮,效仿對方的手法,穿在自己的身上,似乎也順眼多了。
這里很特殊,有龐大的古老母艦橫陳,也很適合元神在這里活動。
很快,兩人就感應到了旺盛的生命波動,母艦那里有人,隨著他們前行,在一片迷蒙區(qū)域看到入口。
這里很熱鬧,有不少生靈出入。
“歡迎貴客來到時空酒吧?!迸撻T前,一個貓女笑的很甜,毛茸茸的耳朵俏皮的動了兩下,請兩人入內(nèi)。
什么狀況,逝地這么好客嗎?王煊一頭霧水,來到這里后,他閉嘴不說話,避免露怯,只是淡定的點頭回應。
“貴客,請往里走?!彪S著進入金屬艙,里面變得十分開闊,每隔不遠都會有人熱情的打招呼。
這和王煊想的完全不一樣,沒什么殺氣,非常平和,而且很有現(xiàn)代感。
道路很長,里面很大,進入一個燈光明暗不定的酒吧中,吵鬧的音樂剛結束,恢復成悠揚舒緩的曲調(diào)。
王煊只看不語,鎮(zhèn)定的觀察,他心頭不平靜,這里的生靈很強,甚至可以說極強,沒有低層次的超凡者!
同時,這些人穿著都很個性,大多都是類現(xiàn)代的服飾,甚至更前衛(wèi)一些,熱褲,露臍短上衣等,十分常見。
但也有穿著黃金戰(zhàn)衣的人,神武不凡,像是天神般不可接近,有種大威嚴。
也有頭上插著與羽毛,如同從部落中走出來的年輕酋長,臉上涂抹的花花綠綠。
真是個古怪的地方,這確實超乎他的預料,從來沒有想到過,和逝地有關的神秘之地會這樣。
“這位漂亮的小姐姐,是我生平見過最美麗的姑娘,請問你是來自大幕后的天仙嗎?還是來自其他地方,我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一個留著銀色短發(fā)的青年走來,穿著休閑夾克,人確實很俊,但這種搭訕不怎么招王煊待見,那么的大眼睛,沒看到有他陪在方雨竹的身邊嗎?各種燈泡就不要湊過來了。
方雨竹微笑,在這半昏暗的柔和酒吧中,顯得無比動人,她大方的示意,自己身邊有男伴。
王煊帶著笑意點頭,不過,心頭卻略感驚異,以精神天眼可以看出對方的部分虛實,這個男子實力很強!
男子攤了攤手,禮貌地退后,然后走了。
王煊注意到,這里的任何人,哪怕是那些年輕靚麗的姑娘,都是大高手,沒有一個簡單之輩。
“尊敬的先生,美麗的仙子,請問喝點什么?”一個年輕的女子開口,很出塵,連侍者都超凡脫俗,仔細看,她竟然是一個穿著現(xiàn)代皮裙的……女精靈!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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