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蓖蹯右痪湓?,換個人的話,別說什么友情之上,戀人未滿,連朋友都快做不成了,簡直要將天聊死。
“你故意的吧?”趙清菡就是那么自信,即便不踏足超凡領域,她的身材也絕佳,更何況是現(xiàn)在。
“我看錯了嗎,讓我再瞧瞧。”王煊臨近,一副要仔細看的樣子,連呼吸都觸及到了她的面龐。
趙清菡輕捶了他一下,看著他故作認真而湊近的樣子,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道:“你和誰學的?以前不這樣?!?
“陳永杰,他說,見面要關心,噓寒問暖。?!蓖蹯右槐菊?jīng)地說道。
“陳大宗師不背這口鍋。”趙清菡笑了。
瞬間,那些許距離感便消失不見了,短暫的幾句話,消弭了兩人長時間不見的那一縷生分。
王煊將她的一縷長發(fā)拂到耳畔,然后,輕輕擁了一下。趙清菡起初身體微僵,很快又放松,也主動抱了他一下。
輕輕接觸,兩人分開,似乎又回到從前,沒有了生分感。
“去前院看看,狐族的前輩要想讓我收一位弟子?!蓖蹯诱f道。
“誰?”趙清菡問道,和他一起向前走去。
“莫煌,一個新人,據(jù)說天賦很高?!蓖蹯痈嬷?。
趙清菡深感意外,道:“是他啊,十六歲,已經(jīng)有超凡六段的實力,這還是他自己強行壓制境界,并且又多次被震落的結果。”
她深知,老狐對那個少年很看重。據(jù)悉,他來自羽化星,在母體時,就能聆聽別人誦經(jīng),跟著共鳴,十分離譜。
“是啊,老狐說,在古代,這種人會被絕世教祖搶走,當親兒子去養(yǎng),他比我小不了多少歲,我收他當徒弟不合適啊?!?
“什么時候了,還占人便宜?!?
“讓他喊你師娘行不行?”
“砰!”
兩人低語,兼且有秀拳飛起,來到前院,那些來訪的賓客還沒有走,而這個時候,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年來了,引發(fā)不小的轟動。
眾人都知道這兩人,天賦太恐怖了,近期都在傳他們的名,被老狐安排在他的洞府中,看他所著的所有經(jīng)書。
那個青年沉默寡,擁有一頭灰發(fā),黑色的瞳孔,身材提拔,面孔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看著英俊而硬氣。
他沒有任何話語,其來頭大的有些嚇人,老狐提前告訴了王煊,他是從宇宙中漂來的尸體。
上次,老狐駕馭飛舟,在外太空中發(fā)現(xiàn)他,將他帶回密地后,他竟慢慢復蘇,有了精神火光跳動。
“你感應下,他是否有異常?!崩虾抵袀饕?,他懷疑這是一位超絕世,在古代時從仙界殺了出來,留下軀體,但元神沒有保住多少。
他檢測時,發(fā)現(xiàn)此人的肉身堅固的可怕。
“這樣的人,你也敢隨便帶回來?”王煊看了又看,這個人的體魄異強橫,沒運轉(zhuǎn)法力,未曾動用超物質(zhì),便已經(jīng)給人一種壓迫感。
這像是一頭沉睡中的兇虎,還未真正蘇醒,煞氣已若隱若現(xiàn),要撕裂長空。
而這個青年的精神確實不強,元神之火只剩下碎片,但也能比肩逍遙游初期的超凡者。
“這是個怪物!”王煊確信,在這種大環(huán)境下,殘存的精神碎片,都能夠這么厲害,原本一定無比厲害。
尤其是,他在宇宙中漂浮,不知道橫尸多少年了,還能復蘇過來,這就有些有些恐怖的過頭了,讓王煊都心頭劇震。
難怪老狐猜測,這可能是一位超絕世回歸,發(fā)生了意外!
“舊約沒松動前,幾乎沒人可以打穿大幕,他能夠活著回來,漂浮在冰冷的宇宙中,肉身不死,讓我覺得自愧不如?!崩虾f道。
他為這個怪物青年起名為吳銘,不知原本的姓名,不知根腳來歷。
老狐雖然推測,吳銘昔日可能是一位超絕世,但是和大幕傳說中死去的大人物一一對比,居然沒有相符的,查無此人。
“前輩,這可能是一顆炸雷,萬一某天,他的元神突然全面出現(xiàn),真不好說會怎樣?!蓖蹯影抵姓f道。
知道這個怪物的來歷后,他很忌憚,這是非常少有的事。
老狐道:“我將他當成道友,留在身邊,神話要消亡了,不管多么驚天動地的身份,恐怕也是一場空,要歸于平凡。我倒也不擔心。”
“發(fā)現(xiàn)他時,其身體就栩栩如生嗎?”王煊問道。
老狐嚴肅地搖頭,道:“不,是枯竭的,像是一具干尸,回到新星后他漸漸鼓脹起來,有了活性?!?
王煊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個吳銘強過頭了,他估摸著,將老張的身體扔進宇宙深處,任他自由漂泊多年,估計也早已死的差不了了,很難再還陽。
他暗中詢問:“當初,他漂浮在宇宙中時,身上穿著的什么樣的衣服或甲胄,真是我們這個神話時代的生靈嗎?他活過來后,說的語你聽的懂嗎?”
老狐告知:“當時,他身上沒有衣物與甲胄,血肉干癟,活過來到現(xiàn)在始終一語不發(fā),只是點頭或搖頭,整個人還處在懵懂狀態(tài)?!?
它轉(zhuǎn)移了話題,對另外那個少年招手,道:“莫煌,你要不要拜個新師傅,他的潛力遠比我強。再者,神話要落幕了,你可以跟著他去科技世界,看一看是否有延續(xù)超凡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