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虛空中,那座鋼鐵堡壘懸浮,投映出非常逼真的場景,仙界仿似降臨此地,展現(xiàn)超絕宮的鼻祖解體、染血的羽化幡飛走的畫面。
各艘飛船中,來自不同超凡星球的修行者,都心驚肉跳,這則消息太可怕了,連超絕世都喋血了。
諸神凜然,來到現(xiàn)實世界的不朽者、神明都沉默了,很不安,遠征軍失利,到手的至寶又丟失。
飛船中,王煊擒下的幾人面色如土,不久前還很自信,認為兩位鼻祖即將攜至寶回歸,結(jié)果竟發(fā)生慘案。
馬超凡擠兌幾人,道:“你們的底氣呢,兩大鼻祖都被重創(chuàng)了,還能回來嗎?對了,你們還要讓我們交出歲月之書和半成熟的至寶嗎?”筆趣庫
幾人屬于超絕勢力的門徒,地位很高,但現(xiàn)在苦澀而又無力,最崇敬的無上鼻祖生死不知,而他們自身又成為階下囚。
這時,大方士徐福來了,進入飛船中,相當?shù)摹疤拐\”,道:“我背鍋來了,怎么還沒弄死他們幾個?”
他這么直接和“耿直”,讓飛船中的幾人都出神,老徐同志“任勞任怨”,導(dǎo)致王煊都不好意思了。
“行吧,我來處理!”徐福將幾人提出去了,輪動時空锏,一擊之下,全都給打死了,化作劫灰,消散干凈。。
“您有什么打算,和我們一起回舊土嗎?”王煊問道,他們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提前離開為妙。
連超絕世都被人偷襲爆體了,誰知道后面還會發(fā)生什么事,這場大戰(zhàn)進入尾聲,但可能會更殘酷。
想來,仙道之地、不朽之地、神明之地,為了至寶的歸屬問題,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最可怕的大混戰(zhàn)。
因為一直有傳聞,有人想集齊至寶!
“我去找方雨竹、妖主,他們有至寶在手,可以幫我煉化時空锏,我有些不放心,怕一個人持著它,在現(xiàn)世中被人盯上,死的不明不白?!?
徐福很謹慎,要去大結(jié)界中的戰(zhàn)場。
王煊點頭,道:“那行,我們先走了,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進入大結(jié)界只能是炮灰?!?
“你們路上小心,別被人干掉,不朽之地這群人都很不講規(guī)矩?!毙旄烂C地提醒。
不止王煊等人想離開,還有其他超凡星球的人都害怕了,諸神降世,這片地帶越來越亂了,再加上現(xiàn)實世界的跨越大戰(zhàn)落幕,沒有必要呆下去了。
大結(jié)界中的絕世之戰(zhàn),動輒就是至寶碰撞,雖然精彩,甚至后面大概還會有“超絕世”的碰撞,但沒人敢繼續(xù)駐足了。
所有人都踏成歸程,形成鋼鐵叢林,戰(zhàn)船密密麻麻,而后又分道,浩浩蕩蕩遠去,前往不同的蟲洞。
仙道之地,大幕深處,超絕宮的鼻祖——甄超,濃密黑發(fā)染血,他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金色瞳孔冰寒,臉上帶著怒意。
他滿身傷口,身上是名動神明之地的第一戰(zhàn)甲,已然破碎,被人打爆,周身煙霞繚繞,他在療傷。
可想而知,出手襲殺他的人多么的強絕,徒手可破超絕戰(zhàn)甲,一身實力震動古今,連神明之地的第一強者甄超都受創(chuàng)了,丟失了至寶。
甄超是超絕世,接近四千歲了,實力通天動地,底蘊深厚,罕有人可以比肩,他調(diào)息,吃了幾片天藥葉子,漸漸恢復(fù)。
但他的臉色很難看,附近有一些至強者也都沉默著,氣氛壓抑,至寶得而復(fù)失,諸神都沒有好心情。
“確定嗎,是當年第二個開啟特殊內(nèi)景地的人?”勾陳帝宮的鼻祖——勾沌,開口問道。
他看起來更年輕,像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灰發(fā)披散,銀色瞳孔懾人,面孔如刀削,有立體感。
他帶領(lǐng)一些頂尖的不朽者,掃視四方,嚴密戒備,在他的手中,攥著一支巴掌大的小舟,有混沌光流動。
逍遙舟落在勾陳帝宮的鼻祖勾沌手中,他暗嘆可惜,本來他們擁有雙至寶,結(jié)果突遭意外。
甄超點頭,神色異常的凝重,道:“是他,三千多年前,我隱藏身份游歷仙界時,曾遠遠地看到過他,那種生命印記無論怎么蛻變,本質(zhì)性的東西都不會改變?!?
“惡龍”是三千五百年前的人物,昔日,赫赫有名,比方雨竹、冥血教祖等人還要早上五百年。
勾沌道:“擁有特殊內(nèi)景地的人,真是可怕,明明都已經(jīng)死去了,還能活著再現(xiàn)。毫無疑問,他是超絕世,尤其擅長隱匿蹤跡,融入虛無間,偷襲你居然都得手了。”
甄超身上血霧蒸騰,恢復(fù)如初,他沉聲道:“剛才不止他一個人,和他一起行動的人同樣可怕。那個擁有金色元神的人,照耀仙芒時,頂尖的不朽者都睜不開眼,實力驚人。還有那個銀袍人,身上有腐朽氣息,也有強大的新生氣機,很像是練成了魔胎大法至高境界的人。這樣的幾個人走在一起,著實可怕?!?
惡龍不止一個人行動,偷襲得手后,還有人接應(yīng),一同追羽化幡去了。
“他在偷襲我時,還將自身的血液打在了羽化幡上,我就怕他先我們一步找到那件至寶,那就真的拿不回來了?!?
“走,我們繼續(xù)去追!”看到超絕宮的鼻祖甄超恢復(fù)過來后,勾沌立刻催動逍遙舟,眾人一起登上,追了下去。